现在陆时宴已经知道自己喜欢姜酒。
在姜酒初次回苏家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她,只是那时候他不知道而已。
苏怡宁才是那个看得最清楚的人。
病房里,陆时宴满心苦涩的望着姜酒:“你先养身体,等你冷静些了我们再说话。”
他说完不敢再看姜酒,怕看到她厌恶憎恨的眼神。
后面姜酒等他走了,立刻吩咐乔珊:“去找顾医生,和他说,我要出院,立刻马上。”
乔珊应声走出去办这件事。
外面陆时宴听到了姜酒的话,下意识的想阻止,姜酒身体明显不好,留在医院会更好一些。
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在姜酒眼里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他敢说话,姜酒就敢骂他,而且她不会听取他的任何意见。
陆时宴想到了崔瑢,转身带林润去了崔瑢的病房。
崔瑢看到陆时宴,俊挺刚硬的五官布满了阴霾:“陆时宴,你还敢来?”
陆时宴想到崔瑢又一次救了姜酒,他即便不喜崔瑢的行为,也不得不感谢他的出手相救。
“我来跟你道声谢,谢谢你出手救了姜酒。”
崔瑢冷笑:“我救她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陆时宴抿唇望着崔瑢,他知道崔瑢喜欢姜酒。
姜酒心里,崔瑢也很重要。
他看到这个男人,心情很难好起来,但现在他没有任何资格和这个男人斗。
陆时宴压抑下心中的戾气和焦躁,望着崔瑢道:“不管怎么说,这次都是我自作主张造成的,我谢你是应该的。”
崔瑢不客气奚落他:“我救她可不是看陆总的面子,而是因为她是她,换一个人我可未必会救。”
崔瑢没说假话,当时他在执行任务,换一个人他未必出手救,但这个人是姜酒,就又不一样了。
陆时宴听了崔瑢的话,心中戾气升腾,他眼眸幽深的盯着崔瑢。
“崔总还是管好自己身上的一摊事,别随便招惹她,给她带来麻烦。”
陆时宴的话逗笑了崔瑢,崔瑢冷冷的得醒他。
“我身上的事好像没有给她带来过任何麻烦,反倒是陆总给她带来很多的麻烦,她吃过的苦受过的罪,都是陆总给予的吧?我想问下陆总,你是怎么有脸提醒别人的?”
崔瑢越说越生气,想到陆时宴带姜酒去换苏怡宁,他就火大不已。
“你一个前夫,凭什么带她去换别的女人?她欠你的吗?陆时宴,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该再接近她,她身上的所有不幸都是你带给她的。”
“你应该离她远远的,只要你离她远点,我相信她会过得很好,很开心很快乐。”
崔瑢的话刺激到了陆时宴,陆时宴眼眸红了,他阴冷的盯着崔瑢。
“我离得她远点,给你机会吗?崔瑢,你休想。”
崔瑢听了陆时宴的话,好像听到什么天方夜潭似的盯着他。
“我有没有机会我不知道?但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有脸这么理直气壮跟我说话的?陆时宴,你不会以为你在姜酒那里还有什么机会吧?”
陆时宴心蓦的一沉,想到自己在姜酒那里再没有任何的机会。
他就觉得身上的血液一点一滴的变冷变凉。
病房里,崔瑢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嘲讽陆时宴:“陆总,白日梦还是少做点的好,你觉得就冲你这次做的,姜酒会原谅你,给你机会吗?”
陆时宴被崔瑢的话刺激得脸色青白,他阴森森的盯着崔瑢,若不是极力克制住,他怕自己一拳挥到崔瑢的脸上。
崔瑢不想再和陆时宴多说什么,他抬手摆了摆。
“陆总请吧,我和你没有什么说的,你这种没有底线的人渣,我不想和你说任何话。”
陆时宴心里的戾气再次被激发,他沉声叫道:“崔瑢,你是不是想死?”
崔瑢冷冷的望着他:“陆总要把我身份泄露出去吗?你大可以试试?还有别再拿我身份之事要胁姜酒,是男人就别做小人行径,你可以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但别拿来要胁女人。”
陆时宴微怔,他没想到崔瑢竟然知道了这事,姜酒告诉他的?
陆时宴想到这个可能,胸腔里的血液倒逆而行,直往脑门窜。
“姜酒把这事告诉你了?”
崔瑢没来得及说话,门外姜酒推门走了进来:“我告诉他的怎么了?”
陆时宴掉头望向门外走进来的人,姜酒满脸厌恶的望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来这儿做什么?找崔瑢麻烦,滚。”
她话落不看陆时宴,掉头关心的望向崔瑢:“你没事吧?”
崔瑢摇头:“我没事,你过来做什么?回去躺着。”
姜酒淡淡的开口:“我是怕他过来找你麻烦。”
她话落动作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