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拽着姜酒往后退了一步,崔瑢一拳落了空。
陆时宴迅速放开姜酒的手,抬手朝着崔瑢挥了过去。
最后两个人不管不顾的打了起来。
姜酒头疼不已,她本来就累,现在还得看陆时宴发疯。
“陆时宴,你又发什么疯?赶紧给我放开小”
姜酒差点叫出小叔两个字,后面又改口:“你给我放开崔瑢,马上放开他。”
眼下还不适宜暴露小叔的身份,他后面要入京查姜家当年的事,所以姜酒不想这时候暴露他的身份,为他惹来麻烦。
陆时宴听到姜酒护着崔瑢,心里戾气更重,下手又狠又凶。
姜酒眼见陆时宴不听他的话,她心急的想冲上去帮崔瑢,一侧林润赶紧伸出手拦住姜酒。
“姜小姐,他们打得太凶了,你冲进去肯定受伤。”
姜酒听了林润的话,望向林润:“那你上去拦住他们,别让他们打了。”
两个人身手都很厉害,这样打下去,肯定两败俱伤,而且这打完全莫名其妙。
林润愣了一下,有些迟疑,他知道自家总裁为何这么疯,还不是被崔瑢刺激的,他若是冲进去阻止他,必然让他火大。
好在林润没有冲进去阻止,接到崔瑢电话的警察赶了过来。
打斗终于结束了,不过两个人的状况都不太好。
相较于陆时宴的鼻青脸肿,崔瑢明显更惨。
这倒不是说他打不过陆时宴,而是陆时宴这人打起架来,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崔瑢有所顾忌,吃了陆时宴好几下闷亏,他鼻子被打出血了,鼻梁断裂了。
姜酒看到他的惨样,忍不住心疼,冲过去帮他检查。
身后陆时宴看姜酒心疼崔瑢的样子,心好似被凌迟一般的疼痛。
恰在这时,宋南霆和顾临川二人赶了过来。
两个人一过来,便看到了陆时宴的惨样,顾临川上前帮助陆时宴处理伤口。
陆时宴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一双桃花眸好似狼瞳紧紧的锁着姜酒。
姜酒抬头看到他的眼神,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陆时宴心中痛意更浓,宋南霆到一边去了解事情经过。
顾临川一边帮陆时宴处理伤口一边生气的嘀咕。
“好好的怎么伤得这样重啊?你不要命了吗?怎么和崔总打成这样?”
陆时宴因为姜酒维护崔瑢,心疼得抽搐,人特别的恹,他垂首望着地面,好像没听到顾临川的嘀咕。
另外一边宋南霆已经从林润的嘴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难以置信的望着陆时宴,什么意思啊?
时宴不是和苏怡宁那个女人订婚了吗?怎么又和崔瑢打了起来,难道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喜欢姜酒?
如果这样,以后有得头疼啊。
宋南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跑去和警员交涉。
不过不管谁对谁错,他们都必须去警局录口供,有人报警就要按照程序走。
一行人跟着警方的人去了警局。
双双都让律师出面了,最后两方同意私下和解,再怎么说,两个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闹大于陆氏和崔氏都有不好的影响。
私下和解才是正确的。
最后陆时宴和崔瑢把事情交给手下律师处理,他们一起出了警局。
前面姜酒和崔瑢头也不回的离开,后面陆时宴望着扶着崔瑢的姜酒,忍不住出声:“姜酒,我有话和你说。”
姜酒很恼火,她根本搞不明白陆时宴今天晚上抽的什么风,不但撞了小叔的车,还把小叔打成这样。
姜酒很生气,听到陆时宴的话,直接怼他:“我没话和你说,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之前我就说过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以后见面当不认识。”
姜酒说完扶着崔瑢离开警局打的回凤凰汇。
后面陆时宴眸光深幽的盯着离开的两个人,他身侧顾临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时宴和崔瑢打架,很可能因为姜酒。
可他和人家离婚了,还和苏怡宁订婚了,现在又想干什么啊?
顾临川想想都觉得头疼,不过看陆时宴伤成这样,他赶紧开口:“你们两个坐我的车,先去医院那边处理一下伤口。”
林润和陆时宴上了顾临川的车,一路去了仁爱医院。
顾临川替陆时宴处理好伤口后,望着他好半天没有说话。
陆时宴倒是先开了口:“我以为我可以放开姜酒,和她各过各的日子。”
“可现在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接受她和崔瑢在一起,想到她会和崔瑢在一起,我就想杀了崔瑢。”
“临川,我努力过了,现在我百分百的肯定自己没法接受她和崔瑢在一起。”
顾临川头疼的望着他:“你是没办法接受她和崔瑢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