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抿了抿唇,悄悄的去摸后面绑着的绳索。
她小的时候,爷爷曾教她如何反解绳结,所以她一摸就知道这绳结自己是可以解掉的。
只要这些人打她的主意,她就解了绳结,用银针保命。
不过前面叫虎哥的人狠狠训斥了说话的人。
“闭嘴,你精虫上脑了,这种时候不想着拿到赎金如何脱身,反倒想着睡女人,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先前说话的人,明显很怵这个虎哥,被骂过后不敢抗议,小声的嘀咕。
“外面女人又不是陆时宴的女人。”
不过他到底不敢再说什么,三轮车里,姜酒和苏怡宁齐齐松了一口气,好歹不会被沾污。
接下来没人说话,三轮车继续一路颠簸着急速行驶,最后开了大约两三个小时停了下来。
车前座那个叫虎哥的人发话:“把她们两个人拽下来,带到废弃工厂顶楼去,你们两个负责看守她们,记住,别动任何歪心思,要是坏了老子的事,老子开膛破肚了你们。”
“是,是。”
两个人不敢抗议,走到后座把姜酒和苏怡宁二人拽了下来,一路往废弃工厂顶楼拽。
姜酒和苏怡宁的眼睛被蒙住,深一脚浅一脚的被拽上楼。
苏怡宁受不了的哭起来,拽着她的男人正好是先前动色心的男人,听到苏怡宁哭,直接伸手
摸她的脸。
虎哥说不准碰她们,但没说不准他们吃豆腐占便宜。
“哟,这小脸嫩的跟豆腐似的,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女人,这脸儿就是和我们家的婆娘不一样。”
苏怡宁不但被摸,还听着耳边的淫言诟语,她忍不住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哭着叫道:“滚,别碰我。”
“这性子倒是刚烈,你说不摸老子就不摸吗?老子不但摸你的脸,还摸你的月匈,你能怎么样?”
那人说着话真的伸手摸了苏怡宁的月匈一下。
苏怡宁再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尖叫起来:“啊啊啊啊。”
楼下虎哥听到了尖叫声,知道定是瘦猴做了什么,他生气的怒吼:“瘦猴,你想死是不是?”
叫瘦猴的男人听了虎哥的怒吼,不高兴的嘟嚷:“不就摸摸,有什么大不了的。”
楼下虎哥很快命令了另外一人上来替换了瘦猴:“虎哥让你下去。”
瘦猴有些害怕,畏缩的求饶:“我,我不敢了。”
上来的人明显比瘦猴厉害,直接踹了他一脚,冷喝:“滚下去。”
瘦猴只得下去,下面很快传来哭喊声,很明显叫瘦猴的人被虎哥打了。
姜酒和苏怡宁被带到了废工厂三楼楼顶,一人走到她们面前,阴冷的警告道:“你们最好听话些,别做不该做的,我们是求财,无意杀你们。”
“但若是你们坏我们的事,就别怪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人说完不再理会她们,转身往另外一侧走去。
姜酒和苏怡宁腿一软,全都瘫到了地上。
苏怡宁再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过因为害怕那些人打她,所以她的哭声很压抑,尤如被凌辱的困兽。
一侧姜酒强撑着身子,朝着苏怡宁哭泣的方向望去,不过她看不到苏怡宁的样子,只能听声辩位。
姜酒顺着哭声方向望去,悄悄的打开手机里的摄像头和录音。
“苏怡宁,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本来哭得伤心的苏怡宁怔愣的抬头望向姜酒说话的方向。
“你,你什么意思?”
姜酒冷笑:“这些人是苏嘉轩找来的吧?”
苏怡宁无比的震惊,她没想到姜酒竟然猜估了出来。
此时的苏怡宁脑子昏乱成一团,她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意外,她让苏嘉轩杀姜酒。
苏嘉轩派出来的人怎么连她一起绑架了过来。
想到先前那个叫瘦猴的人又摸她的脸,又摸她的月匈,苏怡宁就觉得恶心至极。
偏偏一侧姜酒还在阴阳怪气的:“陆时宴那个人有洁癖,你说他要是知道你被那个人摸了脸又摸了月匈,他还会碰你吗?”
一句话摧毁了苏怡宁,她愤怒的骂姜酒。
“姜酒,你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死不了?”
相较于苏怡宁的愤怒抓狂,姜酒分外的冷静,现在是她套苏怡宁话的好时机,她怎么能乱呢。
“你都没死,我凭什么死,苏怡宁,你夺了我的父母兄弟,还处处挖坑给我钻,我不明白,明明是你夺了我的人生,我的父母,为什么还要处处算计我?”
苏怡宁因为绑架,早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她愤怒的发火:“谁让你回来的,要是你不回来,一切都是我的,可你偏偏要回来,我岂能让你好过,你就该待在乡下,就该做个上不了台面的低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