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瑢没理他,大步离开,后面姜酒一直望着崔瑢的背影。
她越看越觉得崔瑢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看过他似的,可细想又想不出来。
姜酒身侧,陆时宴看她一直盯着崔瑢,心里燃起了一团火。
“这是又看上了崔家崔瑢了?”
姜酒听到陆时宴阴阳怪气的话,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后面陆时宴大步跟上,手一伸拽住了姜酒的手。
不过他拽的是姜酒受伤的手,姜酒疼得叫起来。
陆时宴望向她的手,发现她手确实伤得不轻,他立刻松开手。
不过说出口的话,却分外的难听。
“疼死活该。”
姜酒不想和他多说话,若是可以,她一眼都不想看到陆时宴。
可惜陆时宴根本不会如她的意,他伸出手拽住了姜酒的另外一只手,不过想到先前崔瑢曾拉过姜酒的手。
陆时宴的脸一下子阴了,他嫌弃的冷语:“脏死了。”
姜酒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明明很干净,不过很快她明白了陆时宴的意思。
她冷笑了,抬头望向陆时宴:“人家拉我一下就脏了,那你更脏。”
陆时宴自然听出了姜酒话里的意思,他黑眸瞬间阴冷,警告的叫。
“姜酒。”
姜酒不想再理他,转身欲走,她手太疼了,想回去处理一下。
不过后面陆时宴又伸出手拽住了她,不过这次握的是姜酒的手腕。
姜酒挣扎,没有挣开,后面苏怡宁望着这一幕,心里既痛又恨,眼睛不由自主的红了。
“时宴哥。”
陆时宴掉头望向苏怡宁,温声说道:“她手受伤了,我带她进去处理一下,我让林润先送你回去。”
陆时宴刚说完,林润挤了进来:“总裁,这边发生什么事了?”
医院门前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交警也赶了过来,现场很混乱。
油罐车虽然没有漏油,但司机被压着,交警没来,没人敢处理这事。
陆时宴望向林润命令:“把苏小姐送回名悦府去,我带太太进去处理一下伤口,对了,你等会儿打个电话给刘浩,让他查一下油罐车司机,看看他什么情况?”
“我知道了,总裁。”
林润应声走到苏怡宁面前,请她上车。
苏怡宁听了陆时宴的话,心中又惊又怕,同时还有浓烈的不甘心,要是油罐车司机撞死了姜酒倒还罢了。
现在姜酒没被撞死,若是司机被查出来,必然牵扯出苏嘉轩来。
后面他还能替她收拾姜酒吗?
苏怡宁越想越恨,姜酒这个贱人怎么这么难死啊。
前面陆时宴拉着姜酒往医院内走,后面苏怡宁醒神,下意识的想跟上去。
“时宴哥,酒酒受伤了,我陪她一起进去吧。”
陆时宴掉头望向苏怡宁,温和的说道:“你身体还未完全好,回去休息,不要太操心。”
苏怡宁只能停下来,目送着陆时宴把姜酒带进医院。
前面姜酒本来在挣扎,她压根不想和陆时宴进去,不过看到苏怡宁在看他们。
姜酒身子忽地一软,整个人往陆时宴身上靠去。
陆时宴下意识的伸手搂住她的肩,姜酒靠到他的胸前,两个人一路往医院内走。
后面苏怡宁看着这一幕,心内燃起汹涌的火焰,腾腾怒火涌上脑门,让她想发火。
一侧林润无意间看到苏怡宁扭曲狰狞的脸,生生吓了一跳。
苏小姐好丑好吓人。
不过林润领了陆时宴的命令,还是尽责的开口:“苏小姐,走吧,我送你回名悦府。”
苏怡宁努力压抑下心中的狂怒,转身大步往外走。
林润一路跟在她身后为她护驾,不让围观的人伤到她。
医院内,陆时宴把姜酒领到病房,打电话给顾临川,让他下来给姜酒处理一下伤手。
姜酒的手伤得不算严重,消了毒上了药包扎一下就行了。
不过顾临川觉得姜酒最近这运气实在太霉了,三天两头的受伤,他忍不住出声建议。
“姜酒,你最近运气太霉了,找个时间去寺庙拜拜。”
姜酒眉色淡淡的接口:“遇到了霉的人,拜也没用。”
这话就差明着说陆时宴是霉人。
陆时宴眼神幽寒的盯着姜酒,好半天冷狠的怼姜酒。
“你这嘴巴一天到晚的得罪人,被人收拾也算正常。”
姜酒凉凉的笑,一侧陆时宴忽地起身拉住她往外走,后面顾临川叮咛姜酒。
“这两天手别碰水,省得发炎,你身子免疫力低,一点小伤很可能惹来大麻烦。”
姜酒没吭声,陆时宴拉着她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