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疼得叫起来,用力的推他。
可惜她太虚弱,根本推不开陆时宴。
“你给我滚。”
姜酒现在完全破罐子破摔了。
陆时宴伸手按住她的手,让她动不了,他继续俯身咬她。
姜酒的唇被咬肿了,她气得骂人:“你是狗啊,一直咬人。”
陆时宴捏住姜酒的嘴,逼迫她望着他:“姜酒,你是不是以为我真制不了你?”
姜酒狠狠回瞪他,陆时宴低首贴着她的脸,温声说道。
“我听说你很重视姜家的春晖堂,你说我要不要叫辆挖土机去推了春晖堂。”
姜酒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陆时宴。
陆时宴似笑非笑的说道:“以后再敢随便拿东西往脑门上砸,我立刻叫辆车去推了春晖堂。”
姜酒咬牙:“你敢,那春晖堂不是你的东西,你敢随便推了。”
那是爷爷留在世上最后的东西,姜酒不可能让人推了。
陆时宴冷冷的睨着她:“反正你都死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姜酒心抽抽的,先前听到陆时宴让她去苏怡宁面前赎罪,她太愤怒,忘了自己其实还有未完成的事。
她要替爷爷完成遗愿,找到小叔,重振姜家的春晖堂。
爷爷临死让她不要重开春晖堂,但她知道,他想重振春晖堂,重振姜家的。
姜酒越想越懊恼,她差点就把正事给忘了。
病床前,陆时宴看到姜酒的神色,知道自己算是拿捏住了姜酒,他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脸色却是不显。
“我若想推倒春晖堂,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你最好别再招惹我,还有别再说什馋你的身子,我若不是惩罚你,根本不会碰你。”
陆时宴话落不等姜酒说话,再次以唇封住了姜酒的唇。
这张嘴现在说话真不讨人喜。
姜酒被亲得木木的,又疼又麻。
自从她跟了陆时宴,身上就没缺过疼。
姜酒咬牙,她一定要尽快让苏怡宁醒过来,和陆时宴离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陆时宴亲了一会儿,直接脱鞋上床。
姜酒惊吓的望着他:“你想干什么?”
她都这样了,他还想干她,是人吗?畜生都比他有人性吧。
陆时宴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在心里骂他,他气得直接翻身压住她。
“对,我要趁你还活着,多做几回,等你死了,就没得做了。”
姜酒伸手推他,陆时宴看她脸色不好,总算放过她了。
他伸手搂住姜酒,冷冷的说道:“睡觉。”
姜酒提醒他:“这么小的床怎么睡?”
陆时宴听了,把她往怀里带一些:“这不是挺好的吗?”
姜酒不想再说话了,闭上眼睛睡觉。
陆时宴也累了,闭眼睡觉,这时候的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没有再提让姜酒去苏怡宁面前赎罪的话。
半夜,姜酒开始发热说胡话。
“爷爷,你不要让我回江城,我想留在沙溪。”
“我一个人可以生活,三爷爷他们可以照顾我,苏家没有一个好人。”
“我不要再遇到陆时宴,不要喜”
后面的话陆时宴听不清,此时他很着急,赶紧打电话让顾临川过来。
顾临川大半夜的被人叫起来,心里说不出的来火,这要不是他兄弟,换一个人他非弄死他不可。
不过就算是他兄弟,他也没有好脸色。
“她发烧三十九度半,必须尽快退热,若是热度降不下来,很可能会烧成傻子。”
陆时宴脸色不好了,望着顾临川强势的说道。
“赶紧给她退热,还有她怎么动不动发热?”
顾临川没好气的望着陆时宴:“她现在免疫力太差,稍微受个伤,吹个风就有可能引发炎症发热生病。”
陆时宴眸色凉薄的抿唇,好半天开口:“给她用药吧。”
顾临川给姜酒挂退热的药水,不过这次姜酒热度反复发作,折腾了两天方才把热度退下去。
顾临川叮咛陆时宴:“这段时间,你别折腾她了,再折腾她小命怕要没了。”
陆时宴面色从容的冷声:“没了就当是给怡宁赎罪了。”
顾临川勾了勾嘴角:“行,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病房里,顾临川退出去,陆时宴蹙眉望着床上的姜酒,想着她先前绝决的拿着烟灰缸朝自己头砸的画面。
那一瞬间血流满面的样子,狠狠的震住了他。
他从不知这女人心性如此刚烈,从前看她,明明是温软乖顺的人,现在怎么这么暴戾。
难道是他逼得太狠了?
陆时宴越想越心烦,想抽烟,他从前并不抽烟,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