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封萧花了大价钱点了阮娇娇的初夜后,倒是来过一次,可是也不知怎么了,一夜过后,就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了,然后就再也没来过。
百花楼从来不缺好看的姑娘,阮娇娇这花魁很快就被人取代了,生意也没有从前好了。
今晚突然有客人豪掷千金,专门点了她,她自然是受宠若惊地笑脸迎接。
在看到俞思绵那张清俊的小脸时,饶是她一个见过世面的花魁也被震惊地愣在了原地。
“好俊美的少年啊!”阮娇娇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这样又美又有钱的的金主大人,可不常见,阮娇娇恨不得使出十八般武艺,将这少年牢牢地拴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于是赶紧媚眼如丝地走了过去,抬屁股便要坐到人家怀里。
俞思绵笑着向旁一闪,阮娇娇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不解地看着俞思绵。
俞思绵悠悠俯身,学着封玄逆轻浮浪荡的模样,轻轻地勾起了阮娇娇的下巴,“美人,想不想脱离火海,想不想摆脱妓子的身份,想不想嫁入皇家,过人上人!”
阮娇娇被他眼底勾人的笑意蛊惑的,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即又苦笑一声,“公子说笑了,像奴家这样的身份怎么敢妄想这等荣华富贵!”
“本公子说你能,你就能!”俞思绵唇角冷勾,转身坐到了椅子上。
阮娇娇愣了下,极为擅长察言观色的她,看着俞思绵疏离的眼神,便知,她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人。
“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你找奴家到底所为何事!”
俞思绵抬眸:“送荣华富贵给你!”
阮娇娇自嘲地笑了,“公子说些,荣华富贵,谁不想要,但是……”
阮娇娇话还未说完,面前突然摆上一张面额巨大的银票,从未见过这么多钱的阮娇娇瞬间眼冒金光,伸手便要去拿。
俞思绵突然笑着一把将手按在了上面。
阮娇娇讪讪一笑,瞬间变得更加谄媚了。
“公子,你到底想让奴家做什么,公子你说,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奴家都在所不辞!”
俞思绵的目光落在了阮娇娇那张与自己有着几分相似的脸上,突然说道,“去洗洗脸!”
阮娇娇愣了下,但是还是照做了,洗掉了浓妆艳抹后,明显比先前少了些脂粉味。
俞思绵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她按在了妆台前,从怀中掏出了上好的胭脂,开始在阮娇娇的脸上涂涂画画,阮娇娇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渐渐变得倾国倾城的脸,露出一抹震惊的神色。
“公子好手艺啊!”
若是她真有这样的容貌,何愁压不过楼里的那些贱蹄子,坐上着头牌的位置。
俞思绵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眼底的贪婪,冷笑一声,“我将你画着这样可不是为了让你与那些妓子争风吃醋的,目光放远点,你的敌人,不是她们!”
阮娇娇不解地看向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攀上了一座大金山,荣华富贵近在眼前,“公子,你说,只要能脱离这里,娇娇什么都听你的!”
“既然什么都听我的,从今以后!”俞思绵从怀中掏出一张薄纱轻轻地盖在了阮娇娇的脸上,“这张脸,暂时还不能让外人看到!”
阮娇娇不解,“不让外人看到,咱们岂不是白画的这么美了!”
“勾引男人,可不能光靠一张脸!”俞思绵笑着抬起她脸,看着与自己几乎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微微眯了眯眸,“皮相美不如骨像美!”
阮娇娇听不懂,但是下意识便觉得她说道有点道理!
俞思绵从百花楼走出去,交代了老鸨,要包阮娇娇一个月,这一个月,她不见客!
老鸨拿了银票,瞬间开心的嘴都要笑歪了。
……
突然从正妃的位置变成了妾室,又被禁足了的苏婉儿,哭了好几个时辰,丫头们见劝不动,于是叫来了冯昭远,想让他来安慰下苏婉儿。
二人勾搭在一起都快半个月了,苏婉儿多少是有些喜欢这个清俊的少年的。
冯昭远虽然之前也不是个处,但是跟他的都是下贱的妓子,还真玩过身份如此贵气的世家小姐,所以长久的相处,冯昭远对苏婉儿也生出了些许的情愫,看着她的脸被打的如此红肿不堪,瞬间心疼坏了。
将人搂入怀中,柔声地安慰着,见安慰不了,便吻了下去,几个回合打的缠绵,总算是将人给睡乐呵了。
今天她吃下了提前在人善堂买的助孕药,她已经连续吃了十天了,人善堂的掌柜说,保她半个月内,必能怀上男胎!也不知真的假的。
她马上就要嫁过去了,必须抓紧时间了,于是她又缠着冯昭远,玩了整整通宵。
……
第二天,阮娇娇按照俞思绵给的地址,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院中,给她开门的是个相貌平平的少年。
小源谨慎地打量着她,“找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