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差点没被气的吐血,但是今天若是自己不割肉,封玄逆这个疯子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殿下说的有道理,下官这就回去准备。”
……
回到苏府。
苏州一巴掌将苏婉儿打翻在地,“蠢货,本官叫你跟俞思绵搞好关系,你倒好,搞出这么大一个娄子!”
刚才若不是他拦着,苏婉儿这张脸皮就要被封玄逆刮花了。
“爹爹,真不怪我,是俞思绵那个贱人设计陷害我的,呜呜呜,爹,都怪她太阴险了。”
苏州深吸一口气,他自己的女儿,他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德行,从小就喜欢贪便宜,往日在国公府也就算了,现在连御赐的东西都敢拿,真是蠢死了,也不怪被人家设计。
“那丫头向来与你交好,怎么会突然翻脸,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苏州狐疑地问道。
苏婉儿心中大惊,连忙说道,“没有爹,是她小人心境,怪我没有在她落难时帮她!所以想给女儿一个教训!”
苏州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娄子是你自己捅出来的,既然这样,那就先拿你的嫁妆顶了!”
苏婉儿一听这话,觉得天都塌了,“爹,不要啊,你不是说要让女儿将来做太子侧妃的吗,没有嫁妆,女儿怎么嫁人啊!”
苏州被她哭的心烦,“好啦,只是暂时顶上,你的嫁妆,以后会爹再给你想办法!”
若不是他就这一个女儿,还有点用处,他才不会为了她在封玄逆面前低三下四。
“那好吧!”苏婉儿不甘心地应道。
一想到俞思绵那个贱人,拿走了她那么多宝贝,又要她的嫁妆,她就的牙根痒痒。
早晚,她要让她生不如死。
苏州知道封玄逆那阴晴不定的性格,哪里敢慢待了,于是命人将苏婉儿的嫁妆,全部装上车,送到了玄王府。
封玄逆扫了一眼送过来的东西,还算满意,想着自家那贪财的小家伙看到这些玩意,应该会挺开心吧。
于是趁着夜色,让人悄咪咪地将东西抬入俞思绵的院子,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水汽缭绕,浴桶里肤如凝脂的美人疲倦地靠着桶沿,左手一只蝴蝶百花金簪,右手一串带银色梅花项坠的翡翠珠子项链,看的实在太过出神,以至于有人走了进来,都没发现。
封玄逆看着她盯着两样宝贝发呆,嘴角抽了抽,他这媳妇到底是有多贪财啊,洗澡都一手拿金,一手拿银的,国公府很穷吗?怎么搞的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俞思绵正看的出神,忽然一只大手嗖地抢过她手中的项链,俞思绵心里一惊,双眸一凛,凶光毕露,本能地便要伸手去抢,一抬眸便看到封玄逆那张脸,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状态,唰地背过身子,脸腾的一下红了。
这狗东西,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赶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莫不是掐好点的。
封玄逆垂眸看着手中的翡翠银花项链,还不别说,那花瓣雕刻的活灵活现的,手艺不错啊!
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俞思绵刚想说点什么,忽然胸前一凉,翡翠项链被戴到了她的脖子上,身后传来愉悦的低笑声。
“害羞什么,你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俞思绵的耳根更红了,想想,封玄逆说的也对,孩子都有了,她在这样就是有点矫情了。
于是缓慢地转过身子,水里的花瓣层层叠叠,隐隐约约的挡住了大部分的好风景。
封玄逆的视线落在了她脖子上的那个翡翠项链上,项链有些长,银色的梅花刚好垂在两只小兔子中央,如凝脂般瓷白滑腻的肌肤,映衬的那翡翠更加晶莹剔透,若是每个玉饰都用这么好的背影映衬,可要卖出天价了。
“殿下!”俞思绵抬眸,一张被水汽蒸腾的粉红的小脸,像是一朵未开的小花苞一样粉嫩诱人,封玄逆的乌瞳瞬间颤了颤,喉结剧烈翻滚了下。
冰冷的手落在她的后颈上,腾起翡翠项链,顺着弧度,一颗一颗的往下抚摸,冰冷的手背贴着她的肌肤,缓缓下移,划过她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落入神秘的沟壑,封玄逆捏起梅花的花瓣,垂眸仔细地把玩在手。
一双欲念极深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那花瓣的位置看。
俞思绵被他看的心尖都颤了,一把抢过项链,按在胸前,“殿下,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封玄逆轻笑一声,瞧着她害羞的模样,喜欢的紧,“好看!”
这话也不知是在说项链,还在在说人。
“殿下出去等臣妾可好,臣妾洗好了,穿了衣服就来!”俞思绵小声说道。
“本王为何要出去呀!”封玄逆笑着说道,“你洗好了,本王还未洗呢!”
封玄逆垂眸扫了那浴桶一眼,“瞧你这浴桶够大,要不一起……”
俞思绵嘴角一抽,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