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深吸一口气,用力摇了摇头,仿佛在驱散心中的杂念。他告诫自己,刚刚经历过感情的挫败,不能再让自己陷入另一段不必要的深情之中。他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准备好好休息一番。
与此同时,外面的世界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李阳虽然安然入睡,但其他人却难以入眠。邓子树的名誉一夜之间被彻底摧毁,连同那个假护士也成了众人唾弃的对象。孙家家族为了挽回声誉,不惜花费重金雇佣公关团队和水军,试图平息这场风波,但效果却微乎其微。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任谁也无法推翻。
孙家老爷子得知这一消息后,气得差点摔倒在地。邓子树的妻子也带着儿子回到了娘家,而邓子树的父母更是扬言要打死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邓子树在保镖的护送下,从医院艰难脱身。他心中愤怒无比,认定是马仁义在背后算计他,于是下令手下去抓马仁义。
马仁义这个老狐狸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所以早早地躲藏了起来。然而,他最终还是没能逃脱邓子树保镖的追捕,在医院地下室的厕所中被抓了个正着。直到天亮时分,马仁义才被带到了邓子树的面前。
邓子树此时已经无处可去,只能找了一家酒店暂时躲避。他见到马仁义后,二话不说便命令手下动手。马仁义吓得急忙求饶道:“贤侄啊,你不能打我。我好歹是马家的人,你这样做会让我们马家报复回来的。”然而邓子树却一脚踢了过去,怒吼道:“你给我狠狠的打!”
保镖们闻声而动,对马仁义展开了一顿拳打脚踢。马仁义被打得头破血流、连连求饶。尽管孙家和马家家业悬殊,但经过这一夜的风波后,差距将会进一步拉大。按理说邓子树应该不敢得罪马家才对,但他此刻却气焰嚣张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直到最后马仁义才连连求饶道:“你听我说啊贤侄,这一切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计划啊!是那个玉若丫头啊,她算计了我啊!”邓子树怒道:“你当我是傻子吗?她一个丫头片子再有头脑也不可能完成这么多事情啊!你肯定是她的帮手!”马仁义显得十分委屈连连喊冤称自己也被算计了。
突然间马仁义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忙说道:“我想起来了!最近有个行为怪异的臭小子叫李阳!那小子可能是玉若的帮手!”邓子树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急忙追问李阳的来历和背景。经过马仁义的一番描述后邓子树认为这个叫李阳的野小子确实可疑。
马仁义又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明白了!可能上次玉若逃出去之后就是被这个李阳给救了!这次也肯定是他帮忙的!对对对!一定是他!咱们不能放过他!”邓子树瞪了马仁义一眼怒斥道:“你少给我推卸责任!李阳我自然会去对付!但是你呢?你给我老子和我们孙家造成了多大的损失你知道吗?”
马仁义急忙说道:“你放心好了!老爷子已经被我弄走了!现在马家我说了算!我有办法让玉若那个臭丫头乖乖地嫁给你!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又聚在一起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
而此时的马羽却在家中焦急地打探着爷爷的下落。她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给二叔马仁义直接挑明来意但对方却压根不接电话。这一夜马羽在焦急和不安中度过但她却没有再流泪因为她记得爷爷经常告诫她的话:“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她不能轻易流泪要坚强地面对一切。
这一夜或许只有李阳能够安然入睡吧。这个性格豁达的家伙似乎天塌下来都能照常吃饭睡觉。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邓子树和马仁义眼中的眼中钉肉中刺但他却依然过着自己平静而普通的生活。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李阳的床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点了一份外卖,正准备享受这简单的一餐时,耳边突然传来了隔壁传来的细微声响。那声音虽然刻意压低,却仍透露出男女之间的亲密与缠绵。
李阳一边嚼着食物,一边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心中不禁感慨:有女朋友的日子真是滋润啊,连大白天的时光都能如此甜蜜地度过。他虽然口中默念着“非礼勿听”,但好奇心驱使着他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捕捉着隔壁的每一丝动静。
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的平静。紧接着,房东大妈那熟悉而又尖锐的嗓音响起:“李阳!这个月的房租你到底什么时候交?已经拖了三天了!”她的声音如同狮子吼叫,震得整个楼道都回荡着她的声音。
李阳所在的房子是一间合租房,原本宽敞的三室两厅被房东巧妙地改造成了五间小屋,没有公共的客厅。在繁华的海城市,这样的“胶囊”式合租房成了许多年轻人的选择,他们为了节省开支,不得不选择这样的居住环境。李阳也不例外,他选择了这种廉价的出租房,过上了与都市普通白领一样的生活。
面对房东大妈的催促,李阳选择了沉默。他懒得搭理这个总是找茬的房东大妈,于是假装不在家,任由她在外面吼叫。房东大妈见没有回应,便不再停留,悻悻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