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里面的人居然好端端地躺在被中,只露出半张脸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一进门,便碰到正打算下楼的独孤曦微。
许伯言好不容易将那小二送走,转过头来,他不解问:“你既醒了,为何不起来开门?”
哦,难怪外面都叫他盗爷,而不是盗娘。
没多久,那管事领着一位黑衣银发少年走来。
谢绝干脆对她道:“你信不信,我有法子能将此人引出来?”
谢绝问他为何会突然想到要颁布农耕律法。
“大人,到了。”
接着,二人沉默的擦肩而过。
只可惜,霁月国从古至今就没有查办贪官的先例,这让她不自觉地联想到昨夜独孤曦微的话。
“张大人好福气啊,本官来的路上一直听人说,你府上有大量珍宝被盗,难不成也都是这样的珍宝?”谢绝语态含糊不清,让人听不出喜恶。
见他孤身一人,独孤曦微主动问道:“许公子,怎就你一人回来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给出的答案却是:“许多事,总要有人凿开历史的先河。”
此话一出,立即引得张家的管家下人,也包括那位银发少年在内,频频回首。
许伯言提了提手中的几服药,“师妹记挂沈郎的身子,让我回来送药,她自己领着青竹抓贼去了。”
没多久,房中响起压抑的笑声。
确认他没什么大碍后,许伯言无奈地叹息,“为了抓住她的心,你倒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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