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打岔,任凭她一个个点评了下去。
果然如独孤曦微所说,沈一鸣不知从哪儿换来了一身暗灰色的布衫,此刻正在师兄的指导下,学着垦地,那白皙的鹅蛋脸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额角还挂着几滴混合了泥水的汗迹,看上去已全然不见御香楼中,风情万种大掌柜的风韵与性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具反差的滑稽。
只不过是因为谢绝饶了她们一命,还想法子教她们开垦种地采矿,她们才会叫上自家夫郎来一起,自觉地听从许伯言的指导。
“那个白衣郎君是最好看的,长得又高,皮肤又白,虽然不怎么说话,但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将来铁定能给你抱俩俊儿崽子。”
沈一鸣闻言,不自觉地先看向许伯言一眼,后哑着声道:“我没事,许师兄教的很好,我已经学会大半了,以后就可以给你帮忙了。”
“行,那我去看看,给他主持主持公道总行了吧?”
谢绝难得温柔地,伸手替他将耳边散乱的发丝挽到耳后,“昨夜就让你不睡觉给我洗了大半宿的衣服,白日又要叫你做这些粗活重活,不知道的还以为跟了我谢绝的男人,日子会过得比老三的夫郎还要惨。”
也是老三说了,谢绝才知道,原来村里的人一直以为她身边带着的这些男人,都是纳来的夫郎,只不过许伯言才是主夫,有着掌家权,所以才专行独断了些。
谢绝问:“不是还有一个吗?”
老三一怔,“哦对,还有那小子,看着年纪不大,长了一张娃娃脸,人倒是也可可爱爱的,性子活泼了些,怪讨喜的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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