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不是虚情假意。”
难不成他还真在关心,她腿伤得严不严重?
顾清绾简直要被他那话逗笑了,“我的脚为什么会受伤,造成我受伤的原因是什么,你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陆祁年唇畔紧抿,说不出话来。
“那个冒充导游的人被陈放带走以后问话,刚刚陈放给我回复说对方已经承认是受谁指使。”走廊上,江行渊冷沉的嗓音在这时响起,“我猜陆小总正是太清楚,所以才跟来医院的?”
事已至此,陆祁年只能承认。
他神色晦暗,“那些人的确是我妈指使过去的,不过她只是不想让记者会顺利召开,没有想过要伤害绾绾,造成你受伤的结果只是意外。”
顾清绾要笑不笑的,不说话。
知道她不信,陆祁年只能继续解释,“造成你受伤,是有可能会让记者会取消,但如若让你们查清楚指使的人是我们,后面会是什么结果谁都清楚,我妈既然不想两家联姻被取消,自然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人故意伤害你对她想要的结果没有益处。”
这话倒确实有几分信服力。
蒋佩茹的手段是挺凌厉,但她的确还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她若敢伤害顾清绾半分,那就等同于直接宣告,两家从此彻底为敌再无缓和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