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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钰在得知那日初薇来寻初棠的事情之后,便让人将初薇叫到了自己的跟前。
“见过,见过长公主。”
初薇还是第一次进入皇宫之中,不免神色有几分局促,尽管害怕,但她飘忽的视线还是不自主地打量起了殿中的一切。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皇宫吗?
“你就是初薇?”
初薇伏地说道,“是的,长公主,民女便是初薇。”
“本宫听说,初棠是你的姐姐,可有此事?”
“回,回长公主,确有此事。”
“很好,那现在,你便跟本宫说说,以前的初棠是什么样子的。”
闻言,初薇颤颤巍巍地将以前的一切说了出来,她只简单描述了一下初棠之前的性格,却丝毫不提初棠是为何会是这个样子的。
司徒清钰听完她的话,心中也有了几分计较,“知道了,你说的这些,对本宫而言很有用。”
她朝旁边的宫女偏了偏头,一旁的宫女立马会意,宫女拿着一袋沉甸甸的银子递给了初薇。
“这……”初薇有些不敢伸手去接,直到司徒清钰说道,“既是本宫赏赐给你的,你便拿着吧,不过,离开了皇宫,你最好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是,是,是,民女谨记长公主的话,绝不会向外透露一丝一毫的。”
接过了一袋银两,初薇的心里别提有多欣喜了,她能感受到这银两的份量。
“如此就好,这里面有五十两银子,拿了本宫的银子就该知道,日后你是谁的人。”
五十两!!
初薇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快要握不住这钱袋子了,五十两银子可是她,哦不,是初家三年四年的开销了。
“是,长公主放心,往后民女为长公主鞍前马后都在所不辞。”
初薇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皇宫的了,她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娘,难怪皇宫是天下趋之若鹜的地方呢,这皇宫里的公主只是随手赏赐的银两都是她不敢想的。
想到这,初薇便改了一个想法,初棠只不过是一个郡主罢了,若是她能够攀附上公主的话,往后这京城的王公贵子不都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吗?
送走了初薇,司徒清钰却冷笑了一声,“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儿,见钱眼开。”
“奴婢不明白,长公主为何还要给她这般多的银两?”
“你懂什么,本宫现在给她的银两越多,往后,她只会成为本宫手里的棋子,说起来,她这个样子,跟初棠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司徒清钰的脑海中顺势浮现出了初棠的容貌,“那初棠虽然与本宫作对,但那谈吐、气质、容貌都实属上乘,若非她家世不好,说不准,京城的大家公子都要对她趋之若鹜。”
“可……先前她还不是郡主的时候,她不是也得了寂公子的青眼了吗?”
这宫女当真是没有眼力劲儿,偏偏往司徒清钰的伤疤上戳。
果不其然,司徒清钰脸色一变,伸手便狠狠地甩了那宫女一个巴掌,“敢在本宫的面前提这件事,怎么,你觉得本宫一个长公主还比不过那区区的一个孤女吗?”
想起这件事情,司徒清钰就觉得屈辱。
那宫女连忙跪了下去,“不不不,长公主,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失言,求长公主恕罪。”
“恕罪?”司徒清钰冷笑一声,转头就叫来了其他宫人,“把她拖下去,拔去舌头扔下井。”
“长公主,长公主,求长公主饶了奴婢一次。”
宫女哭哭啼啼着,满心不甘地被宫人拖了下去,殿内清静了,司徒清钰却想到了刚刚的话。
对了,初棠如今可是适龄的年纪了,她想要拿捏初棠的婚事,不是轻而易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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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过去后,京城所有的百姓都知道勒那尔的使者来到了大凌,故而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就是不想让勒那尔看了自家的笑话。
勒那尔的使者自城门进入了京城,他们一个个都板着脸,皱着眉头,看着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这大凌的人都这般细皮嫩肉的?没意思,真没意思。”
“二王子,这里可不比勒那尔,二王子还是慎言为好。”
“知道了知道了,对了,拉达呢?”
“回二王子,拉达公主见大凌的市井实在有趣,便自己离开四处逛逛了,走之前还让属下告知二王子一声说她先不去皇宫了。”
“这个拉达,无时无刻都这么贪玩,这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