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令颜旺财带领人马沿大路追赶,自己和蚱子带人包抄小路。当她看到路上有一伙人似乎在等什么,就躲在密林里监视着他们。
黑洞洞的枪口早已对准了他们。
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影蚱子有点急了,他凑近赵玉娘低声问:“是不是他们啊?别整错了!白等。”
赵玉娘和蚱子低声说:“通往马兰家的路就这两条,怎么的也跑不了。这条路近,但不好走。这伙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正说着马家哥俩驮着马兰来了。
赵玉娘带领的共荣军是躲在暗处,那伙歹徒在明处。赵玉娘打他们容易,他们打共荣军就难了。看到树丛里有枪声,他们一开火子弹就不知道打哪里去了。古语说得好吗,“隔枝不打鸟”吗!
一顿乱枪,那伙儿胡子全都被打死,没打死的也就剩一口气在地上哼哼。
听到枪声的颜旺财也带人赶了过来,他们把马家哥俩团团围住。
拎着匣枪的赵玉娘从树丛中走了出来,两把匣枪的枪口还冒着蓝烟。她目光冷峻,盯着马家哥俩。
马家哥俩还没见过共荣军司令赵玉娘。但却被赵玉娘的高傲、冷艳、杀气震慑住了,吓得趴在地上连连磕头。
马兰看到赵玉娘“哇”的一声大哭,扑到赵玉娘怀里。
赵玉娘搂着马兰,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说:“别怕,有我在!”
马兰哭了一会儿停止了抽泣,赵玉娘推开马兰,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走近马家哥俩。
“你们这两个败类,今天我就送你们上西天!”说着赵玉娘拔出腰间的匣枪,走近马家哥俩。
这时马家哥俩还来劲了,他们俩站了起来对着赵玉娘发狠了,“你敢打死我们?你打一个我们看看!”
“我他妈的杀人的时候你们还在狗肚子转筋呢!”赵玉娘这句话骂的,听到的人都想笑。当着马兰的面骂她的哥哥在狗肚子转筋。但马兰可能都没听进去。
马忠富这时盯着赵玉娘说:“你杀我一个看看!”
赵玉娘越看他是越生气,她抡起匣枪把枪把子朝他的嘴巴砸去。嘴里说着:“我让你嘴硬!”
坚硬的枪把子砸在了马忠富的嘴巴上,嘴巴顿时鲜血直流,马忠富吐了一口血和牙齿的混合物。这时马忠富只是“呜呜”地叫唤,根本骂不出什么了。
“你个臭娘们敢打我哥!”马忠贵喊叫着挥拳扑向赵玉娘。赵玉娘一闪身躲过马忠贵的拳头,趁势给他来了个扫堂腿。马忠贵一个狗啃泥趴在地上。
赵玉娘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举起匣枪对准他的后脑拉开扳机。
“司令不要开枪,不能打死我哥!”马兰这一声喊,令赵玉娘震惊,还是亲骨肉啊,刚才把她卖了,现在还替他说话。
其实马兰不是替她哥说话,是担心司令打死她哥哥,她的爹妈怎么活。而她哥还有老婆孩子呢,谁来养活。
赵玉娘看看马兰,杀心也没了。但她不能饶过这个败类,要不传出去都会认为我赵玉娘好欺负。
“蚱子,拿刀来!剁下他一根手指,让他长点记性!”
要不说绺子里混过的人都狠,因为他们经历过枪林弹雨,杀杀砍砍不是个事儿。
蚱子过来,踩住马忠贵的一只手腕子,掏出尖刀。手起刀落,马忠贵的一只小指掉了下来,那手指刚剁下来还在地上跳跃几下。
“马兰是我的儿媳妇,以后再敢动她,先摸摸自己的脑袋!”说着她用力踢了马忠贵一脚。
这马家哥俩彻底完犊子了,也不骂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叫唤。
共荣军打扫战场,把两个有口气的劫匪带上。马家哥俩那笔卖妹妹的钱也归了共荣军。
马德财和老伴这几天非常闹心,也不知道出啥事了。两个儿子都伤了,伤的还挺奇怪,一个满口牙没剩几颗,一个小手指没了。
问大儿子马忠富,什么也不说。不是不说,是根本就说不出来。而二儿子能说却不说,怎么问也不说。
屯子里的人们也窃窃私语,说三道四的。开始没人知道还消停,可是屯子里的人都是互相串门,马家想瞒也瞒不住。
有的说是哥俩抢劫被打的;有的说是可能偷女人被男人抓住打的;还有的说是遇到鬼打墙了。
闲言碎语就不去计较了,可是马德财倒霉了,天天给两家挑水,还得干一些脏活累活。因为哥俩啥都干不了。
马兰回到共荣军也病了三四天。她是由于惊吓、恐惧、悲愤导致的。
赵玉娘亲自端茶倒水、拿药喂饭。黑天白日不得消停,马兰非常过意不去。马兰和赵玉娘说:“司令,我好了就回家吧!共荣军里都知道了,太丢人了。”
赵玉娘安慰她说:“回啥家,也不是你的过错。你是啥样人大家都知道,别瞎想,就在这里,我离不开你。消停消停,就给你和正涛完婚。”
赵玉娘把马家哥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