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塔列娃和她母亲听到耶列维奇这样问,都盯着蒋正涛等他回话。
蒋正涛低头不语,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我觉得你不用思考,你平时没想过吗?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如果说出不是自己本心的话就没意思了!”
蒋正涛现在心里非常清楚,此时不能装聋作哑,必须实话实说。此时自己面对的是军分区司令员,那可是久经沙场的司令员,对任何事情都明察秋毫。
蒋正涛坐直身子,看着三人说道:“我认识叶塔列娃是我的荣幸,这可能是上天安排我们相识。她的纯真、善良、美貌和开朗都是令我钦佩。
“我从小生活在家乡胡啦河畔的一个小山村,读了几年书,后来加入共荣军成了一名士兵,再后来就随同抗联指战员撤退到贵国。对于将军的司令部和府上的豪华和气派我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
“所以,我说得直白点就是我配不上叶塔列娃的高贵、圣洁和美貌;更配不上将军的声名显赫以及家庭的豪华和气派。
“我真的没有自信融入你们这个家庭。”
说到这里,蒋正涛站起举起右手说道:“但我发誓,我绝没有借助叶塔列娃是您女儿的关系给我们抗联谋取什么。我们每次在一切我都和她说,我们不能谈更不能参与公事之中。”
蒋正涛说到这里看着叶塔列娃,叶塔列娃微微点头,表示肯定蒋正涛的话语。
“所以说得明白一点就是要我娶叶塔列娃,我没有这个自信。用我们中国的话说我就是攀高枝,我自己会瞧不起我自己。谢谢叶塔列娃姑娘,谢谢将军的厚爱和认可,也谢谢伯母!祝福您们全家!”
蒋正涛说完向耶列维奇及他的夫人和叶塔列娃分别鞠了三个躬,然后转身离去。
随着蒋正涛“砰”的关门声,叶塔列娃“哇”的一声大哭,起身跑向楼上自己的房间。
耶列维奇看着自己的夫人由衷地赞叹道:“这小伙子真不错!”
蒋正涛回到抗联六十四训练旅,就把在耶列维奇将军家里发生的事情向刘兴邦和王泽汇报了。因为此事关系到抗联六十四训练旅,蒋正涛不能隐瞒。
对待这件事旅长刘兴邦和政委王泽的态度截然相反。
刘兴邦认为此事是蒋正涛的私事,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天经地义;可王泽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蒋正涛这么做不妥。我们虽然是北联共和国元首批准的成立北联共和国东风集团军独立六十四训练旅。
但,怎样供给和执行什么任务都是军分区司令员耶列维奇将军执行和批准,蒋正涛拒绝和叶塔列娃的婚事就是和耶列维奇一家决裂,对抗联六十四训练旅的发展和壮大以及回国抗日都是不利的,甚至关系到抗联六十四训练旅的生死存亡。
六十四训练旅的党委意见不统一也就没法给蒋正涛下达什么指示和命令,此事也就压了下来。
但蒋正涛拒绝了耶列维奇家的婚事,自己心里也很难过。毕竟和叶塔列娃相处了那么久,彼此是有感情的。但一想到如果答应婚事,自己的压抑、自卑会一股脑地涌进自己的内心,他却感到一种解脱。
不久他就跑掉了这件事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重新开始带领训练旅的指战员训练学习。
没有不透风的墙,蒋正涛拒绝叶塔列娃的婚姻在训练旅里传开了。指战员们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蒋正涛傻;有的说他是装;有的说他是欲擒故纵;还有的说是耶列维奇将军发现他的缺点和错误了。
更有缺德的说,蒋正涛要霸王硬上弓惹恼了耶列维奇将军。
此时此刻在训练旅里似乎国难家仇、民族危亡都不存在了,只有蒋正涛的花边新闻了。
开始蒋正涛不太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可是人们当他面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确实让他难以忍受。
这不但严重影响了蒋正涛的训练和教学,也使他吃饭休息都成了问题,人瘦了一大圈。
但他仍然没有停止训练和教学,给指战员制定的训练计划仍然一丝不苟地执行。
政委王泽对他是不冷不热,每天见面象征性地打个招呼。可是刘兴邦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在蒋正涛四岁多的时候,赵玉娘去七星山刀疤脸绺子卧底的时候,蒋正涛和他姐姐蒋翠兰就在剿匪司令部里待着。
那时他就很喜欢蒋正涛,闲着没事了,就逗蒋正涛玩,二人那时就有深厚的感情。
再次回到北黑省,蒋正涛读书,他妈妈为了安全起见,很少让人知道他在哪里。
这次蒋正涛护送他们这些抗联指战员撤退到北联共和国,蒋正涛有胆有识,英勇无畏令他钦佩,他心里是由衷的高兴和欣慰。
他找蒋正涛谈了几次,也没什么效果,劝皮劝不了瓤。
这期间叶塔列娃找过刘兴邦几次,具体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军分区给抗联训练旅送来了三部电台。
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