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机会就这么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偷摸的起身穿上拖鞋,蹑手蹑脚来到隔壁,看见躺在床上因为醉酒睡着的男人。
轻轻解开他的衣服的扣子,深呼吸一口气附上红唇。
男人一个翻身,把她扑倒。
“唔……”
翌日
言欢披着一件男士睡衣坐在床上,伸手抓了抓乱糟糟的秀发,看向陌生的房间,再次回忆起昨晚她做的那些勇猛的事情。
“早。”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床上的人猛然一惊,转过看见刚洗好澡穿着睡袍头发凌乱的男人,瞬间拉过被子盖住身体:“你……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房间我的家我怎么不能在这?”杜元泽拿过毛巾擦拭着头发,看了眼缩进被子里的人轻笑出声:“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全忘了。”
“我能做什么,我不就睡了你一次吗。”躲在被子里的言欢弱弱的说道。
此刻的言欢,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还被当事人拿出来说。
杜元泽看了眼还躲在被子里的人,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他认识的言欢一向都是大大咧咧像个大男孩的性格,这还是他第一
次看见言欢害羞的样子,好像还有一点可爱。
拉过她盖住脸的被子,脸被她捂出一片绯红显得有些娇憨:“别捂了,在捂你要把自己捂死了。”
“捂死也比社死强。”言欢又重新拉上被子盖住脑袋。
被子再一次被男人拉开,并且抓住她的手:“别盖了,你昨晚的勇气去哪了?”
“要你管。”言欢下意识怼了回去,眼神落在浅色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色,在联想到现在她下半身的酸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来,昨晚她是扑倒成功了,成功把她20几年来的第一次送出去了。
男人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那一抹红色,黑眸认真的望向她:“言言。”
“我……我没说要你负责,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用对我愧疚。我……”越说她声音越小:“我只是想争取一次。”就算义无反顾,就算赌上她自己,她也觉得心甘情愿。
她言欢从小便敢作敢当,输了就算输了。
这样的言欢第一次让他有些心疼,他也是昨晚才知道她居然爱他,爱的这么深。
宁愿赌上她的第一次也想赌一把,昨晚半醉半醒之间他明明记得已经把她安稳的放置在床上休
息了。
他回到自己房间睡着后,只半睡半醒之间感觉有人碰他,当时醉酒发生了什么只有模糊的印象。
等他醒来发现言欢一件衣服没穿睡在他床上,凌乱的床,床上的一抹猩红都在告诉他,昨晚他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言欢抬头看了眼男人,见他沉默良久。
鼻子酸酸的一阵委屈:“杜元泽,你不用可怜我。追我的人从a市排到国外呢,不就是处女膜吗。我第一次能给你这样帅的人也不亏,再说是我言欢睡了你,不是你睡了我。”
不哭,这是她选择的,无论什么结果她都能承受。
只是,真的好委屈,她第一次这么丢人。昨晚她就不该听信墨爷的话,呜呜呜呜……
“我会对你负责。”
言欢眨巴着眼睛望着男人,又擦了擦眼睛揉了揉耳朵:“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会对你负责。”杜元泽拉过一旁的衣服盖在她身上,帮她擦了擦微红的眼眶:“不过,我可能一时半会无法爱你。”
“但我保证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我会慢慢把她给放下,试着去爱你。”
路遥能跟墨爷在一起,他很放心,也该放手了
。
路遥是他年轻时候的梦想,年少时的白月光。或许言欢以后会是他杜元泽,后半生相濡以沫的朱砂痣。
言欢眼眶一热,大颗大颗泪水掉落。
看的对面的男人手足无措:“你哭什么啊,别哭,你哭的我心慌。”他对言欢并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以前一直都以为把她当哥们,加上路遥的存在,便让他忽视了这份感情。
言欢对他而言,也是很重要的人。
“我感动,但我又委屈。”言欢扁着嘴心酸的说着。
明明是她想要的结果,她该高兴才对,但她还是很委屈很心酸:“阿泽,如果你以后一直忘不掉遥遥,怎么办?”
她明明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但她现在却更贪心的想要他全部的爱,介意他的心底有路遥的存在。
他不想骗她:“我不会忘了路遥,他是我年少时的白月光,但我决定跟你在一起时候,我就会彻底放下她。”
“人这一生应该都会遇到几个人,一个教会你怎么去爱人的白月光,一个陪你相伴此生成为你人生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