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邹茗竹还想解释,福伯只是摆了摆手。
“大小姐,没什么可是的,一切都等安神医诊治之后再说吧!”
福伯没有让开的意思,他是邹老爷子的心腹,就算是邹茗竹也不敢冒犯他。
“要是再等下去,只怕邹老爷子将不久于人世,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杨东站在邹茗竹身边,面色平淡的说着。
福伯猛地皱起眉头,一双闪着精明目光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杨东。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这信口雌黄,诅咒我家老爷子!”
面对福伯的质问,杨东毫不紧张,只是云淡风轻道:
“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治好他老人家的人!”
“至于所谓的什么国医圣手,对邹老爷子的病,肯定束手无策!”
“你凭什么这么说?”
福伯的情绪明显变得激动,和杨东横眉冷对。
“就凭我能看出福伯你曾经是行伍中人,身上还有早年间在疆场上留下的伤痕。”
“而且你还有肺病,一到春秋两季就会咳个不停,这个症状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了吧!”
杨东说完这番话,疗养间的走廊里变得死一般寂静。
福伯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看向杨东的目光中充满疑惑。
“这些事情,我从未和人提起,你是从哪查出来的!”
杨
东所言,句句属实。
福伯年轻时孔武有力,杀伐果断。
人到中年,马放南山,将肩膀上的荣誉变成了手中的笔杆子。
成为了邹老爷子最得力的助手。
时至今日,他一直跟在邹老爷子身边。
但他和杨东素未谋面,杨东却将他的隐疾说的一清二楚。
“福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字诀,只是一个望字,就可以将你体内的隐疾看的清清楚楚!”
杨东话音落地,一向冷着脸的米兰凑了过来。
对着福伯道:
“福伯,你现在相信杨东会医术了吧?”
“您老人家就赶紧让他进去吧,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来不及了!”
杨东闻言,有些复杂的看着米兰。
之前米兰还和他针锋相对,怎么现在又帮着他说话了。
就连米兰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就要去帮杨东说话。
“福伯,你就让杨先生进去看看吧,如果安神医有办法治好我爷爷自然皆大欢喜!”
“如果安神医出了什么问题,杨东也能及时接手,保证我爷爷的生命安全啊!”
听了邹茗竹的话,福伯又看了看杨东。
然后向旁边撤了一步,为几人打开了疗养间的房门。
疗养间内,李家父子紧张的站在一边。
身穿白大褂,手拿银针的神医
安远道站在床边,仔细的审视着邹老爷子的身体经络。
一见邹茗竹进来,李云飞立刻露出一抹贪婪的笑容。
“嘿嘿,茗竹,你来了啊!”
“我爸请来了安神医,我敢保证,用不了多久,你爷爷就能康复痊愈!”
“到时候你也不用谢我,只需要以身相许就好!”
李云飞说完,李万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邹小姐,犬子无礼,还望您不要见怪!”
“老爷子现在身患重病,不过有安神医在,定无大碍!”
“我相信老师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李万年最后这句话说的很关键。
虽然他现在是省城政要,但邹老爷子曾经是他的顶头上司。
可李万年却没说老上司,而是叫了声老师,他想通过这种称呼,来拉近和邹家之间的关系。
“李先生费心了,我为我爷爷请了一位神医过来,希望能和安神医一起为我爷爷保驾护航!”
正准备给邹老爷子施针的安远道闻言,微微抬头,瞥了一眼杨东,随即道:
“怪不得这么多人质疑我们中医,原来是这些小骗子四处招摇撞骗败坏名声!”
“要是我没看见也就算了,没想到竟敢在我面前来班门弄斧!”
安远道看似是在自言自语,但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对杨东旁敲侧击的指摘。
“邹
小姐,老夫我行医多年,还没见过不到三十岁的神医。”
“不知道你请来的这个神医,是他自封的,还是我们大夏御医院承认的啊?”
安远道的话里夹枪带棒,听的邹茗竹很不舒服。
“安神医是在质疑我的朋友吗?”
邹茗竹果断开口,为杨东撑腰。
“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