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间隔半小时才给华恩打电话?”司马家主凝着脸,质问。
“司马家主,这真的是个误会。当时因为那匹马还在发疯,考虑到它会伤及别人,所以大家都在追马。而且父亲被甩出的时候,我们以为只是摔了点伤”
“所以你就没有管父亲,光顾着去追马了?”森天月激动地双手抓住他的衣领。
“怎么可能不管,就是确实耽误了点时间。再加上看见父亲的伤时,大家都被吓坏了,不敢去动他啊。”森天立开始哭惨,“那可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这话过于虚伪。
程安抬眉,冷冷道:“真担心,刚在办公室等司马家主的时候,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跟女人谈情说爱?”
这话把森天立吓一激灵,当场炸毛。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敢这么污蔑我,你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左棋的拳头正中他的下怀。他冷着脸,说:“森二爷,请你对我们安小姐客气点。”
司马家主简直没眼看。
森天月走过来,温声问:“小姑娘,你确定没有看错,他在我父亲紧急关头还跟女人聊天?”
“他的手机就是证据。”程安轻飘飘道。
被提醒的森天月当即转身盯上了森天立的口袋。
森天立顾不上肚子疼,捂着自己的口袋,对走过来的妹妹说:“森天月,你有病啊,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信你亲哥我吗?”
陆长宴眉梢微挑,语气寒戾:“他的通话记录应该挺有意思的,森女士,你可以顺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