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之猜测着。
许清宜若有所思:“照你这么说,许亭筠应该在年幼时就知道了真相,而戚氏却不敢捂她的嘴,让她彻底消失,说明,她要么是跟原来的家人联系上了,要么是留了什么后手。”
估摸着这就是戚氏投鼠忌器的原因。
“夫人聪慧,事情脉络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谢韫之道,派人去查到的消息有限,很多也是他自己推敲出来的。
“成。”许清宜也心里有数了,原来原主是亲生的,许亭筠才不是亲生的。
戚氏为了保全自己,牺牲亲生女儿,呵,这个妈不要也罢。
至于要不要撕开对方的人皮面具,许清宜一时还没有想好,毕竟动了戚氏就等于惊动了戚家,到时候必定搅得永安侯府和戚家都风风雨雨。
可是不揪出许亭筠的小辫子,让她一直有恃无恐地扒着戚氏吸血,好像令人十分不爽。
就算是为了原主,也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许清宜想来想去,决定等睡醒了明,夜深了,现在想事情感觉脑子有点糊涂。
“睡觉睡觉。”许清宜打着哈欠道。
谢韫之怨念地看着妻子离去,白瞎了他穿得这么清凉,竟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