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燕止危惊讶:“是庆王相关的?”
温庭柏点头。
这时,大理寺的人已经过来:“大公子,您该随我们走了。”
温庭柏点头,而后看向温知虞和温庭瑞:“好好陪着父亲与母亲,不必为我担忧。”
温知虞心下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兄长放心。”
温庭瑞恹恹道:“兄长不必担心,家中有我呢。”
温庭柏失笑:“庭瑞,打起精神来,我只是去陪着说几句话,说完便回来了。
午膳,可要记得给我留些。”
温庭瑞果真挺直了身板:“我待会儿叫人多做些兄长喜欢的菜,在后厨温着,兄长可要早些回来。”
“好。”
温庭柏无声拍了拍燕止危的肩膀,朝大理寺的马车走去。
燕止危若有所思。
待马车走后,温庭瑞开口:“姐姐,阿危,母亲和父亲已经在正厅等着了,先去用早膳吧。”
燕止危大步过去,单手搭在温庭瑞肩头:“我说,庭瑞,我和阿虞都完婚了,你这称呼是不是也该改改了?”
温庭瑞冷哼:“你把我姐抢走,我没不理你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哎?话怎么能这么说呢?”燕止危手上用力,笑盈盈:“我做你姐夫,总比别人做你姐夫强吧?
我给你当姐夫,只要阿虞愿意,每日都可以在长公主府和王府轮流跑,喜欢住哪里便住哪里。
若是别人做你姐夫,你可能1年只能见阿虞1次面呢。”
“怎么可能?”温庭瑞还未从姐姐出嫁的悲伤情绪之中走出来:“你别仗着从小跟我好,就诓我!”
“怎么就不可能?”燕止危拿手指轻戳自己脑袋:“你好好想想,姐夫说得在不在理?”
温庭瑞:“……”
他委屈又怨念地看了1眼温知虞。
温知虞好笑至于,又有些许心疼。
她缓步走到温庭瑞身旁,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我这段时日太忙,竟都没发现,庭瑞又长高了不少。
而且,也瘦了不少。”
“真的么?”温庭瑞鼓着腮帮子问。
温知虞笑:“你若不信,让人帮你量1量?”
“不量。”温庭瑞眼神都亮了不少:“我也觉得我最近长高了不少。
难怪,这几日总觉得侍从送来的衣裳短了1截。
就连鞋,穿着也有些磨脚了呢。”
温知虞无奈:“衣服鞋子不合脚,为何不告诉照顾你的下人,让他们及时更换?”
“因为我忙着难过啊……”温庭瑞小声道:“而且,府中的衣食住行,从前不是母亲的人盯着,便是你的人盯着。
你出嫁了,母亲忙着难过,下人们就开始懈怠,然后就事事都不上心了,我自己也没注意……”
温知虞听得略微心疼:“下人们领了月银做事,便需得尽到他们的责任,办事不力者,必须严加管束。
需要什么,及时告诉管家。”
温庭瑞抿唇:“嗯……”
燕止危在1旁看得啧啧称奇:“我说,温庭瑞,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会被下人欺负的软柿子?”
“我才不是软柿子!”温庭瑞辩驳:“我只是脾气好,不愿与他们多计较。”
“嗯,你说得对。”燕止危附和。
“我怎么听着你阴阳怪气的呢?”温庭瑞问。
“谁阴阳怪气了?”燕止危1边搭着温庭瑞肩膀往门里走,1边回头问:“阿虞,我有阴阳怪气么?”
温知虞装个没听见,同1旁的映桃讲话:“我在鹿鸣院有些香料,稍后你去帮我收起来带回云水间……”
温庭瑞终于得意起来:“阿危,瞧见了没,在我姐心里,我和你是1样重要的。”
燕止危:“啧,你不懂。”
“啧!”温庭瑞学着他的样子:“我和我姐还在母亲腹中时,就待在1起了。
我和她心有灵犀,她的开心喜悦,我都能感知到。”
“是么?”燕止危搭着温庭瑞肩膀,凑到他耳边低低问了几句。
还未问完,温庭瑞就满脸通红,恼羞成怒:“你怎么问我这个啊啊?啊!你不要脸!”
燕止危:“哈哈哈……”
温庭瑞气得推开他跑了。
等温知虞抬头,人已经不知跑到何处去了。
映桃疑惑:“2公子这是怎么了?”
浅杏笑嘻嘻:“肯定是世子和他说了不该说的,把他给惹恼了。”
“2公子自幼便与世子1同长大,脾气又好,怎会被惹恼?”映桃不解。
温知虞头疼。
正厅。
两人才1踏入院内,就听见正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