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9道:“是的,郡主习惯了就好。”
温知虞沉默着挪远些。
她不经意地问:“世子第1次去眠春楼时,发生了何事?”
颜9愣了1瞬:“属下不知。”
“是么?”
温知虞有些遗憾。
她还挺好奇的呢。
燕止危和燕携叶足足扭打了1盏茶时间,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来,默契地看向对方。
两人的发丝、脸上和衣袍上,全是糕点碎屑、茶叶和茶水渍,狼狈得不像话。
燕携叶的头发丝上,甚至粘了几块粘米糕。
燕止危捧腹笑:“哈哈,哈哈哈……”
燕携叶瞪了他1眼,伸手将粘米糕取下来,捏了捏,尽数朝他脸扔过去。
燕止危笑着扭头躲开。
两人闹够了,才消停下来。
温知虞让门口的映桃去叫伙计来,将茶水和点心撤下,换了新的上来,又将地上的脏污收拾干净。
接着,又让人送了干净的衣物来。
换完衣服,燕止危和燕携叶颇为和谐地进门。
燕携叶有些抱歉:“方才,让郡主见笑了。”
“没关系。”温知虞给两人倒了水,温声道:“我要了些吃的,很快便会送来。”
“多谢郡主。”
燕携叶自昨日晚膳后,就1直未再用膳,加上又耗费了不少体力,正饿得厉害。
他接连喝了两杯茶,才道:“徐桥此人,我先前听起过。徐家,与先帝的宸妃是远房亲戚。
徐桥出生时,徐家已经没落了。
他能靠着自己1路做上新虞城的县令,也算是有本事。”
燕止危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家中术士说的。”燕携叶继续道:“我还听说,他与林焕的继母颇有渊源?”
“什么渊源?”燕止危好奇道。
燕携叶抓起块桃花酥:“林焕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实则是徐桥的儿子。如此,算是有渊源了么?”
“真的假的?”燕止危惊讶。
“我骗你做什么?”燕携叶看向温知虞:“林焕的溺水案,可让庭柏表哥从林家查1查。”
温知虞敛回探究的目光:“我会转达给兄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