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枷锁,时刻被束缚着。
婚后,越活便越没了自我。
从踏入夫家门槛的那1刻,便丢失了自己的名字,从此做夫人、做母亲。
活得久了,便连自己真正是谁都不记得了……
如今的柳浮云,正在经历第1步。
温知虞想了许久,才缓声道:“成亲是两个人的事,不该只1人适应另1人。
两人之间,应当相互适应、相互尊重。
你若退让1步,日后只能步步退让,哪日如果少退了1步,对方便会觉得是你的错……
喜欢1个人之前,应当先喜欢自己。”
柳浮云听得挠头:“道理是这么说,可是,若真到了那个地步,不1定能控制得住自己啊。”
温知虞哽住。
新婚燕尔的夫妇,本就该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柳浮云痴迷燕携叶,也属正常。
该说的话,她已经说了,剩下的就交给天意吧。
次日。
天色微亮,马车驶入新虞城地界。
放眼望去,漫山遍野浮动着粉云,在苍翠的远山与蓝天白云的衬托下,美得动人心魄。
马车畅通无阻地驶入城中。
过两日,便是新虞城的桃花节,城中人来人往,各地口音皆有,很是热闹。
甚至,温庭瑞还见到好几个熟面孔。
他刚1下马车,客栈内便迎面走来几个年轻贵气的公子,1看竟是会试结束后,特地赶来新虞城赏桃花的外地学子。
见到温庭瑞,几人笑着上前来打招呼:“2公子这是带哪家贵女来赏花呢呢?”
温庭瑞道:“你们猜。”
“是临川郡主罢?”1唇红齿白的少年问:“不知,我等可否有荣幸给郡主请个安?”
话音落下,车帘被掀起,露出1张靡丽的脸。
燕止危懒洋洋第打了个哈欠:“要请安啊?我是郡主的未婚夫,给我请也是1样的。
来吧,谁先开始?”
1行人悻悻告辞。
这时,燕携叶冷着脸从马车上下来:“嘴不干净者,便该掌他嘴,心不干净者,便该诛他心。”
“什么?”燕止危问。
燕携叶神色冷淡地看着他:“晚上,找人将那几个人拖去山上揍1顿。这么说,你听懂了么?”
燕止危生出1丝不悦:“燕携叶,你好大的火气啊!你这是在冲我撒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