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
“三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飞燕她天天去我那跟我哭诉,让我对付萧辰!”
萧恒这段时间都有些要疯了,他这个未婚妻,天天都会到他的府上,而到他的府上第一件事,就是要哭一通,然后开口:“恒哥,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每次,萧恒只能应付了事,一天两天还好,长此以往下来,他感觉自己都要疯了!实在受不了了,便来到萧江的府上求助。
萧江眉头一直紧皱着:“其实,我现在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
“什么?”
“萧辰,真的杀了程玉吗?”萧江开口道。
“不然呢?难道靖国公和飞燕总不至于拿程玉的性命来开玩笑吧?”萧恒道。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我总觉得,虽然咱们总说萧辰是个疯子,但他每次行事都有章法,不会轻易做出那些不理智的事情,就好像是杀程玉这件事情,我感觉,他不会去做!”
听了萧江的话,萧恒直接摇了摇头:“那可未必!这次遭难的可是他的两个女人,更何况,萧辰这次也受伤了!一怒之下,这个疯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萧江冷哼一声:“这件事情,是程玉做的吗?”
“那肯定不是啊!”萧恒连忙摇了摇头,他现在也有些纳闷了,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做的,他也不知道。
“那不就得了?我们都能知道的事情,你以为萧辰他就不知道?”萧江冷哼了一声道,“你要是真的这么认为,那就太小瞧镇南王府了!”
“可……可是萧辰也有可能因为要泄私愤所以故意将程玉杀了啊!”萧恒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萧江的分析。
“这就更不可能了,我之前都说了,萧辰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他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杀了几个人,但那都是合情合理,甚至说是杀鸡儆猴的意思!可以这么说,萧辰的手段,比一般人都要高明!”
萧江最近一直在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萧辰的所作所为,越是分析,萧江就越是心惊,最后分析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虽然有些不太想相信,但是他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萧恒微微一怔,有些诧异的看了萧江一眼,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
“你我此前都没有想到这些,就证明,你我与萧辰之间,都有着不小的差距!此前人们总说萧辰痴傻疯癫,殊不知,真正无知的,却是我们!”萧江忍不住叹了口气。
“其实这些事情,早在诗会甚至更早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只是一直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现在想来,真的是不应该啊!”
听了萧江这些话,萧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三哥,那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应该……”
“努力与萧辰交好吧!”萧江叹了口气,“皇子之争,我们算是最弱的一方,若是能够与萧辰交好,未必就没有机会!”
“可……”
“老七,程飞燕,她只是个女人,比起你自己的性命,甚至是夺嫡大业来说,微不足道!”萧江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明白了!”萧恒深吸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算是下定了决心。
“去将当年春闱舞弊案的相关案情全都送给萧辰,这算是我们给他的道歉礼!至于接下来怎么做,视萧辰的态度而定!”
“我这就去办!”萧恒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去。
……
自打萧辰受伤了之后,秦钰就将他“按”在了府中,连出府都不让了!
整日无论萧辰想要做什么,都有人来帮他做,说什么衣来招手,饭来张口,那都弱爆了,现在的萧辰,一抬屁股,有人都恨不得立马替他去上茅房。
起初,对于这样的生活萧辰还有些不太适应,但是渐渐地,萧辰就躺平了!
整日除了躺着,就是躺着,最多最多去书房忙活忙活。
至于房事,都被秦钰勒令禁止了,生怕他一时兴奋忘乎所以,使得伤势加重。
就这样,将养了三天,一封信忽然被送到了镇南王府上。
看过这封信,萧辰有些诧异地问道:“福伯,这信是谁送来的?”
“启禀世子爷,送信之人说是三皇子的人。”福伯开口道。
“萧江的人?”萧辰有些诧异,“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封信上的内容,全部都是有关当年春闱舞弊案的细节问题,甚至于,信的末尾还有这样一句:当年的认证和物证,若是有需要,随时可以送到镇南王府上。
福伯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这种事情,他想不明白。
“刺杀的事情,有眉目了吗?”萧辰开口问道。
“还没有,抓住的那个是死士,一心求死,无论我们怎么严刑拷打,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说!”福伯摇了摇头道。
这样吗?
萧辰微微点头:“现在看样子,此事并不是萧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