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要是不在场,下了皇后的面子,皇后怕是要把先前王爷搅了她择妃一事也一起算上。
王爷怎的只身往水榭来了?这边离兴庆宫可不近。
等听完赵广渊不带表情地说完事,二人听呆了。这,这孙妙人竟胆大包天,在宫里设计王爷!
圣旨都收回了,王爷也上门致歉了,与孙老太爷和孙大人也和解了,礼物也送了不少,这孙妙人竟还起了这样的心思!
若孙妙人把事做成了,致他家王爷于何地?
他家王爷才拿着先帝赐的圣旨,言词凿凿地拒绝择妃,满京城都赞自家王爷有情有义,可这一转身,就在宫里,在皇后千秋之喜上,和孙妙人搞出这种事?
让人如何想他家王爷!
不管谁的错,一个不能控制自己下半身的王爷,之后他说的话,谁还信?有谁愿意依附他!
这孙妙人,着实可恨,只想着达到自己的目的,却不想这会害了他家王爷!
曹厝恨不得冲进水榭把孙妙人暴打一顿,蒋文涛亦有同样想法,又担心孙妙人一计不成,再起二计。
正想法如何还击,“要不咱们将计就计,还是让孙妙人成事,但给她换一个人?”
赵广渊听得一愣,他拒了孙妙人的婚事,哪怕皇后说要为她再择佳婿,也自觉对她不住,并不想还击因此事受了伤害的她。
将计就计么?
略思忖一番,便凑到曹厝跟前与他耳语了一番……
曹厝看向蒋文涛,蒋文涛却听得愣住。
另一边,展青珂还在四处找越王。
找不到越王不说,连曹公公和蒋大人也寻不着。急得不行。又想着去找孙妙人和那名宫女,可找了一圈,那两人也不见了,也不知她们是要在哪里行事,急得额上冒出层层细汗。
眼见宫宴马上就要开始,没准越王没事,已经回到兴庆宫了呢。
展青珂又急忙往兴庆宫方向赶。结果,远远见着一人,“越王?”
赵广渊现在看到女人,听到女声就不由得反感,正打算不理会,结果那女人就冲到自己面前。便皱着眉头冷冷地看她。
展青珂被吓了一跳,只觉得今晚少穿了衣裳,这宫里比家里冷多了。也不敢去搓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只凑进一步,“越王你没事吧?”脸色焦急。
赵广渊冷冷地看她,“本王能有何事?”
展青珂只以为孙妙人那边还未行动,怕他中招,便把听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孙家姑娘要害王爷,王爷需得小心,莫中了招。若是有人唤你,必不能独自一人行动,身边需得跟着人。”
赵广渊听得一愣,眉头跟着舒展开,“多谢转告。你是哪家姑娘?”
展青珂见越王听信自己的话,大大舒了口气,本来已做好了解释一大长篇的准备,结果越王只听她说了一遍就信了她,并未多问。
自觉越王的不同,回道,“臣女展青珂。”
“展青珂?”展青珂是哪家的?
展青珂!“你是展廷之女?”赵广渊猛地看向她。
展青珂羞红了脸,声音变得细了起来,“回越王,正是。”
原来是展廷之女。两名赐给他的侧妃之一。又想到孙妙人之心,又拧了眉头看她,“你与孙妙人一般,想进越王府?”
一个使阴谋,一个阳谋?刚对她升起的好感又压了下去。
展青珂差点给跪了,头都不敢抬,“小女绝无此意!”
说完又觉得这么说不妥,急忙解释,“不,不是,先前小女接到宫中旨意,是极欢喜的,只是后来得知王爷已有妻室,感佩王爷不弃糟糠,有情有义,小女祈盼王爷王妃天长地久,岁岁年年,绝无旁的想法。”
赵广渊听得此话,眉头复又舒展开。
收了脸上的冰冷,温声道,“我代王妃向你谢过。你如此知情识趣,她必是喜欢的。将来让她请你入府玩。”
展青珂大大松了口气,“多谢王爷,多谢王妃。”越王差点吓死她,这该死的威压她一点都承受不住,也不知越王妃是怎样的人,竟受得了他。
“宫宴就要开始,走吧。”
“是。”
两人走回兴庆宫。
此时的兴庆宫,大殿内外挤挤挨挨全是人,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华灯溢彩富贵又奢华。
苏妙云正跟在太子妃身边,帮着料理这场宫宴,皇后娘娘和皇上还示出现,此时是太子和太子妃领着人正招待群臣。
方才苏妙云扫了一圈,不见孙妙人,也不见越王,心里便定了定。
她收了孙妙人十万两银票,只帮她安排一些人手,这钱收着省心。而越王,若今夜能成事,越王府有了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将来提起越王,谁还会想起她十年前拒了越王的婚约?
而且,越王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和孙妙人成了事,皇上那里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