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喜欢你……”
周良和赵俊一起来的。
周良知道好像会发生什么,自己先溜了。
“抱歉,我…”
“我知道的,这是我最后一次任性,以后我不会这样了,如你所说我只会是阿姐的弟弟。”
我从不期许,阿姐你会答应我,只是想在未来到来之前,在我还没有失去勇气的时候,把心里的想法诉之于口。
我不想让将来的自己后悔。
即使如此,我也会一直等……
“嗯嗯…”
太多的解释都是无用之词,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我亲爱的殿下,你为何这般早的知晓男女之情。
又是这么懂事,甚至让人心疼。
但你不明白,这太早太晚都都不好,情深者不寿,钝者错失良人。
三年,甚至五年之后,我都不能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这一步步走来,虽然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但是我能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
沿河而下,总会有一座桥等着旅人。
而苏月白她也在等,等着是偶然,也是必然会出现的人。
不一定会等到对的人,但她一定会努力的寻找。
真正对的那个人。
俩人都陷入了沉默。
这样看来周良是十分的明智,不用像春米她们一样大气不敢喘一下。
不像他表现的一样,真的是不通人情的直男。
是懂,但不想说,不想做。
“姐姐,那我先回去了,回去喂胖达。”
“去吧。”
时间久一点,也许就不会那么尴尬了,也能恢复正常的姐弟关系。
这就是玩得好的朋友,除非是特别喜欢,最好别一起谈恋爱,败了,不只是多了个前任,同时也失了一个很好的朋友。
“月白,太子殿下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不答应?”
提问的是黄鸟,春米她们可不敢这么称呼苏月白。
“黄鸟,不是所有的好都得必须回报,殿下想要的,我给不了。”
他爱我,那我就一定得爱他?回报这份炽热而又敏感的爱。
只能说时间不对。
风华初放的她,却被懵懂的男孩挂在了心里。
工作可以妥协,但感情却不能。
到最后,受伤害的往往是两个人。
“不太懂,但月白你想明白就好。”
黄鸟想不太明白,苏月白在坚持什么东西。
如果是她,估计早就答应了。
“那明天还出去不?”
明天还出去躲不?
“不了,天天都出去,也是累了。”
如果出城,身后总是跟着一大帮人,影响心情。
又去柳府?
算了,每次去都是看柳青芽吃东西,也聊不了什么。
苏月白突然发现,原来她的朋友,好少。
关于朋友,好像她还有一个。
郑阿金,那是原身的朋友,而且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了,差不多是断了联系。
她似乎是在宫里的御膳房,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
“算了,闲着无聊,给那帮傻小子上上课吧。”
进入东宫以来,她好像就没给人上过了。
“苏女官,我们学这个有什么用?又不能让我带兵带仗。”
姜虎刚说完,便遭齐教习打了一木尺。
“姜虎你是真虎啊,苏女官教的都是好东西,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齐教习本想说兔崽子,本考虑到苏月白等人在场,他不能这么粗俗。
即使被打了,姜虎依然嘴硬。
“学这个有什么用,我又不当什么账房先生,我要当的是大将军。”
他学个屁。
少年中不乏有认同姜虎观点的人。
齐教习欲势又打。
对于齐教习来说,兔崽子不听话,打一顿就乖了。信奉棍棒式教育。
“齐教习,且慢,等我说完再打不迟。”
熊孩子不能光打,还要解释一下原由。
“小姜虎,你可是想当大将军?”
“当然!”
苏月白眼神微眯。
“那姜大将军,那你知道三千人的军队一天都消耗多少粮食?出征一次要准备多少粮食?”
苏月白又接着问:“一场战斗下,你怎么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士兵?军械在战斗会损耗多少?怎么判断对方具体有多少士兵?”
“不知道…”
姜虎懵了,打仗不是带着人往前冲就行?不是比谁砍得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