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瞬间便是勾起来了秦绶的回忆。
人间不值得,人间也值得。
而更绝的是,有一次,他旅游时碰到了一位诗人,也是实属无奈。
那家店铺太火了,招聘要求都是18岁到22岁,就在西安。
听朋友说,也算是用户信赖的老品牌了,数次搬迁店铺,但客户黏性依旧很高,不仅没有流失客户,反而新用户争相涌来。
说起来,在那家店铺遇到那诗人大哥,也真的凑巧,毕竟当时囊肿羞涩的他们是真的只是洗脚。
诗人大哥是搞土木的,一看沾满灰尘的衣服就知道,绝对是刚从工地下来,就直奔这里洗涤心灵净化污秽来了。
当然了,他真的,没骗任何人,他真的只是洗脚。
然后,就听到了那位诗人饱含感情的人生哲理感慨,诗人说话的感情过于真挚,以至于现在秦绶还清楚的记得他说过的一字一句。
额,不过,秦绶当时也是相当认可这段话,当时那会也是感触颇多。
原话如下。
“你要写洗脚,就不能只写洗脚,你要写:你洗的是行走在世间的泥泞,捏走的是时间磨平的棱角和不幸。起初我以为今天是一个平谈的夜晚,她拎着箱子站在我面前;如同山间的清泉温养的一朵花。对你来说是洗次脚,但对于她来说可能是一张过年返乡的车票,是严冬御寒的羽绒服,绝症的妈妈、跑路的爸爸、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她。秋风知我意温柔又深情,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你要写洗脚就不能只写洗脚,你要写那划过脚踝的细腻小手,带走的是一天的疲惫,留下的是生活的美好。那一刻我望着她的眼睛,那双羞涩又带着笑意的眼睛,仿佛能看穿我的灵魂。我无法抗拒她的眼神,我已分不清我心头的悸动,是否是因为爱情。我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那温度仿佛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温度。有人说纵有人间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纵有离别意,加钟抚忧伤。是俗是雅我已分不清,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去就是不解风情。”
时至今日,就算放到现在,那也是绝对的大师语录。
秦绶感慨,原来大家都是有故事的,就算是没有故事的,一个两个三个的洗脚也还洗出了故事。
而他没有啥故事,因为他喜欢听她吞吞吐吐说话的声音。
此刻的秦绶,他心里很难受。
并不是因为没有在洗脚。
而是因为他刚才调出来了系统面板,这该死的摸鱼值竟然没涨动多少。
也不过100而已。
他差的是这一百吗?他差的是昨天的那种暴涨啊!
秦绶的超脑开始运转,前几天和今天有什么区别,妹子数量已经提上去了啊,这个色批系统怎么还不发力。
突然。
秦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
难不成,这系统玩的这么花吗?
必须有同事在眼前,他和妹子一起摸鱼,才能唤醒摸鱼系统起来工作的动力?
不过这么想来,好像还真是这样,每次他当着林璇的面摸鱼,摸鱼值都是暴涨,就好像那刹不住车的赛车在飞驰,嚼了炫迈一样。
当即。
秦绶不再犹豫,一个电话打给了林璇。
滴滴滴。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小林啊,你在哪里啊?”
“我在公司啊,怎么了?”
秦绶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等下我给你个定位,你直接申请出差过来,赵总这边还有一些细节需要你来洽谈一下。”
“我们一起陪着甲方爸爸。”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
“喂,喂,喂。”
秦绶还以为是手机信号不好,疯狂喊了起来。
此刻,电话那头传来了林璇的声音。
“嗯,没问题,我知道了,你发下定位,我这就赶过去。”
说完,便是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秦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很好,自己的摸鱼值有着落了。
而包间内,坐在秦绶身旁的柳如烟一脸委屈,眼神幽怨,嘟起嘴巴,看着秦绶的双眼委屈道。
“秦先生,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秦绶:“呃呃呃,好问题。”
只见秦绶一本正经,神情严肃,在沙发上端坐起来,开始自言自语说道。
“这个就上升到科学问题了,人长时间待在味道不刺鼻的地方,会大脑会慢慢淡化闻到的味道。”
“所以有些人吃螺蛳粉之前会感觉很臭,吃了之后味道就会没那么冲。”
“家花没有野花香其实并不是真的野花更香,只是家花的味道闻多了,淡化了。”
“出来之后闻到别的味道就会比家花更浓郁。”
柳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