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我发誓,我这么努力学习进步的出发点,绝对不是为了我自己,最起码不仅仅只是为了我自己。生活上对于楚城幕的照顾,我承认我自己是有些疏忽了,可也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不堪!”
“是么?”严书墨再次嘲讽的笑了笑,说道:
“那咱们就说道说道,近的先不说,先从你和老楚第一次去仙羽山说起,老楚当初在望天河晕倒了,你知道么?你不知道!老楚也没告诉我,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么?我看出他脸色不对,我找霍霆锋打听的,当时你也在,你怎么就没发现?”
小丫头闻言,忙惊惶的抬头看了看楚城幕,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楚城幕闻言,低头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当时可能是有些中暑了,很小的事情,后来我不没事儿么?别听老严瞎说。”
“老严,差不多得了,今天是给秦怡践行,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行么?”看到小丫头那张皇的神色,楚城幕有些不忍,虽说最近的事情让他有些心寒,可长久以来对小丫头的疼爱,又哪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消除得了的。
“书墨,你继续说!我也想知道,在你这个发小的眼里,是怎么看我的!”小丫头松开了楚城幕的衣袖,双手撑住了餐桌,咬着牙说道。
严书墨重新坐了下来,一把拽住挪动着屁股,就想往外跑的苟东赐,把自己的酒杯递给了他,示意他帮自己满上,然后继续说道:
“后来老楚在龙郦水库弄得一身伤,整个后背全烂了,肩胛骨后那两道伤口,连黄澄澄的脂肪都看得见,加起来缝了差不多六十针,期间更是高烧不断,躺倒快开学才出院,那时候你在哪?你在羊城?还是渝州?”
“反正我是没看见你,别说那时候你和老楚还没确定关系,当时这件事情在镇上传得很开,是个人都知道,老楚还上了报纸的,更别说你爸还和我们的父母在同一所中学,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么?怎么丝毫没发现那段时间的楚城幕身体抱恙?”
小丫头闻言,脸色再次少了几分血色,有些无助的看
了看楚城幕,接着又转过头,看着严书墨,说道:“当时我在羊城,因为我父母之间的关系出了点儿问题,让我有些分心了,这事儿楚城幕也知道的,不信你问他。”
严书墨端起面前的小酒杯,滋溜一口把白酒咽了下去,扭头看了看楚城幕,见他点了点头,于是放下酒杯,往座椅上靠了靠,继续说道:
“呵呵,行吧,你要说你分心了就分心了。那我说个近点儿的事情,五一节,老楚被楚叔叔打了个皮开肉绽,这事儿你知道么?你俩天天在一起,楚城幕后背中心多了个伤痕,你不会没发现吧?我估计是没发现,因为那段时间老楚依然天天回家给你做饭。”
楚城幕闻言心中一突,这狗日的严书墨不知道自己为啥挨打,反手就把自己给卖了。
当时他老子二婚宴席的时候,小丫头就坐在自己身旁,这种事情自己怎么可能让她知道?那段时间自己都是伤差不多快好了才敢在家里脱衣服,不过说起来,小丫头好像真没发现自己背上多了个伤疤!
想到这里,楚城幕有些疑惑的低头看了看小丫头,却发现小丫头用更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
“小事,我爸揍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后来公司有事情要忙,也没几天就好了。”这次轮到楚城幕笑得有些勉强了。
严书墨翘起了二郎腿,看到对面两人的表情,哪还不知道自己猜中了。
伸手点了点自己面前的酒杯,示意一旁苦着脸的苟东赐继续往里面添酒,等到苟东赐把酒杯添满了,严书墨又是滋溜一口把酒咽了下去,继续说道:
“秦怡,老楚把你当闺女一样疼,你不能真把他当你爹啊!就算是亲爹,你是不是也得尽个孝道?你说你喜欢老楚六年了,就是这么喜欢的?这也算是追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呗?这么说的话,咱俩还是同道中人了。”
“喏,老楚今晚给你做菜的时候,把手指割伤了,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发现?就是刚才和你举杯那只手,你是习惯性的忽略了老楚也会受伤呢?还是觉得老楚是铁打的,压根就不需要你去关心?”
说到这里,小丫头已经明显有些站不住了,却还是倔强的撑着桌子,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自己对面的严书墨,刚刚严书墨说的这些东西,她大多数都不知道,突然翻涌起来的愧疚感刺激得她内心近乎崩溃。
小丫头的目光对严书墨毫无杀伤力,见她不说话,严书墨又耸了耸肩,继续说道:
“说实话,也就是老楚心疼你,我也是照顾着他的面子,才一次次下厨给你弄吃的,在我心里,你秦怡可从来都没什么金贵的。都是一个教师院里长大的孩子,大家都知根知底儿,你可算不上什么小公主。”
“我都纳了闷了,我学做饭花了一个月,老楚学做饭,花了二十天,这都是我俩小学毕业那个暑假学的。知道那时候我们多高么?切菜还需要垫根板凳,怎么你秦怡学个做饭,就学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