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目瞪口呆的眼光中,掏出了一本红色的户口本,啪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不同意,老子就直接去把记给登了!”
“你都把户口本给偷了,还叫老板去干嘛,看把他吓得,连累老子这么早就从内蒙赶回来!”苟东赐不满道。
什么叫把我吓得?楚城幕闻言不满的瞪了苟东赐一眼,这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
“老子就结这么一次婚,要是我老子真不同意,排场肯定就没了,有小幕跟着,好歹也显得重视不是?将来你狗日的结婚的时候,可别叫我和小幕!”霍霆锋闻言也是眼睛一瞪,冲苟东赐不满道。
“诶?”苟东赐愣了愣,这还有自己的事儿?
虽然楚城幕不拿他当外人,但苟东赐还真没琢磨过自己将来结婚的时候,会邀请些什么人,别看霍霆锋跟他没架子,那是看在楚城幕的面子上,现在听他这么说起,很明显就是在示好了,脑子里转了一圈,马上陪笑道:“那哪能呢,男人出来混,不就讲究个面子么,我懂了,放心,霍大个子,你爸要是揍你,我肯定把他蛋黄都打出来!”
“我特么!”
下午霍霆锋要开车回渝州,中午三人就随便吃了两口没有喝酒,虽说少了酒作陪,但吃起来倒也挺有滋味,要说刨猪汤这东西做起来也没什么难度,唯一讲究的就是一个用料,这家店之所以能做到楚城幕前世还能惦记着偶尔过来吃一口,就是他家始终如一的用土猪肉,饲料猪和土猪,一般人吃起来没多大区别,可作为吃货来说,那区别可就大了。
中午吃完
饭,目送霍霆锋的帕拉丁远去,楚城幕和狗东西正准备回酒店继续窝着,手机却突然震动了起来,拿起来看了一眼,又是陌生号码,想了想,楚城幕还是接了起来。
“楚城幕,你早上和我妹妹说啥了?”电话里传来一个很是急躁的声音,聂艳蓉?
楚城幕啪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老板,去哪?”苟东赐看了一眼楚城幕,问道。
“回酒店,还能去哪?”楚城幕没好气道。
电话挂断没一会儿,手机又震动了起来,楚城幕看了一眼,给摁断了,摁断没一分钟,电话又打了过来,楚城幕继续给摁了,连续又摁了两次,看对方一直打电话过来,楚城幕干脆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揣进了兜里。
直到回到酒店,楚城幕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好家伙,十八个未接加一条短信,这是打了一路啊。
楚城幕站到大堂门口,点开了短信,只见短信里写着:
“楚城幕,我知道我刚才语气不太好,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实在是太过于关心我妹妹才会这样,今天她回到家以后,就说心脏不太舒服,现在我们已经把她送到医院去了,我想知道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才会这样,没有别的意思!”
楚城幕收起手机,掏出了一个硬币,放到指尖弹了一下,硬币在半空一阵旋转以后,稳稳的落在了掌心,低头看了一眼结果,楚城幕掏出手机,回了条信息:“地址!”
“你先回去吧,钥匙给我,我出去办点事儿!”楚城幕看了一眼聂艳蓉发过来的地址,冲一旁等着他的苟东赐说道。
泌尿科?不是说心脏出了问题么?怎么跑泌尿科去了?楚城幕发动了车子,心下有点后悔,没事儿去见这个江南乔干嘛,惹得一身骚,说两句和娃娃有关,自己就屁颠屁颠去了,也不仔细想想,她和娃娃就一室友,还能有啥自己不知道的大事儿不成?就算真有,那也应该是宁歆告诉自己,哪轮得到她江南乔!
楚城幕在津城人民医院的停车场下了车,相比起前年陪学姐过来,这一年多以来,周边的配套设施已经开始逐步完善了,上一次看见的那些个买早餐的窝棚消失了个无影无踪,沿途的荒野
也逐渐被各种建筑工地所取代,看轮廓,已经隐隐有了几分曾经楚城幕记忆中的模样。
在住院部的大厅看了一会儿地图,楚城幕走进电梯,按下了十四楼,好在刚过年,医院里没啥人,电梯里除了他,再没了别人,刚走出电梯,就看见几个白大褂从隔壁的医生专用电梯里,步履匆匆的走了出来,胸前挂着心内科和介入科的胸牌,看去的方向,正是泌尿科的办公室,这是会诊?
楚城幕看着几个白大褂的背影愣了一会儿,心下猜测这几个医生怕是给江南乔做会诊的,难不成江南乔身体最主要的毛病在泌尿科上?真是奇了怪了,她这方面应该没问题才对!
电梯间出来,就是两排塑料长凳,楚城幕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他不想和江南乔的家长打交道,掏出手机给聂艳蓉发了条短信,示意她自己一个人出来。
不多一会儿,聂艳蓉从护士站的方向走了过来,看到楚城幕在这边坐着,加快了脚步,几步走到楚城幕跟前,蹲了下来,姿态放得很低,抬头看着楚城幕,说道:
“麻烦你专门跑一趟了,楚城幕,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请你从头到尾说一遍和我妹妹整个谈话的过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