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幕闻言笑了笑,没有丝毫意外,自己这点事情被罗溪鱼一晚上就查得一清二楚。
“所以昨晚罗局长就是连夜去看我那个破店了?”楚城幕试探道。
“美得你,你那破店有啥值得关心的,我是有别的事,顺手查了一下你的资料,没想到意外之喜还挺多!”罗溪鱼千娇百媚的白了楚城幕一眼,丝毫不意外楚城幕知道自己的行踪。
“现在我们去哪?”楚城幕看着不多一会儿,车子就开出了津城。
“怕我把你卖了还是埋了?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单独聊聊,这津城跟个筛子似的,啥事儿都藏不住!”
罗溪鱼笑了笑,脸上带着一丝说不出是诱惑还是危险的笑意。
不多一会儿,红色的雷克萨斯从主路上驶离,钻进了一条幽深的小路。
楚城幕惊讶的发现,自己在津城生活了这些年,却从来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条小路,小路两旁参差错落的种着各种老松古柏,从老松间隐约可以看见不远处翘起的飞檐翘角,看起来古意盎然。
雷克萨斯缓缓的驶进了一个用青砖砌成的门楼,青砖底部结着一层厚厚的青苔,门楼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萝,映入楚城幕眼帘的是一座仿古式茶楼。
茶楼的主屋为典型的中式结构,
大门上挂着两串红色的灯笼,主屋附近则是坐落着一个个由茅草为盖,老木为骨的开放式凉亭,凉亭四周围着一群白纱一般的幕布,在微风吹拂下,轻轻摇摆,看上去有一股说不出的静意,一个呈凹字行的荷塘把主屋和凉亭囊括在了一起,此刻正开着朵朵或粉或白的清莲。
罗溪鱼停好了车,一边下车一边解释道:“这是一个朋友开的茶楼,也不指着挣什么钱,就图个清净,平时不对外营业,也就几个朋友时不时来这里聚一下,可能是什么地势上的原因,即使最热的时候,这里也比外面凉快许多。”
楚城幕心下吃惊,这么一片古香古色的地儿,居然只是朋友小聚用的,罗溪鱼到底什么来路,暗自提醒自己不能露了怯,可转念再一想到,你罗溪鱼再牛气,现在不也是指着从我这里套出一星半点有用的东西?
这么一想,罗溪鱼刻意营造出来的压力顿时消散了大半,只是昨日从心里升起的邪火同时也跟着消散了大半,这个女人,还不是目前自己可以碰的。
落后一个身位的楚城幕,目光从罗溪鱼丰润的臀部曲线一划而过,暗自叹了一声可惜,心里涌起几分不甘,上前两步和罗溪鱼并肩走到了一起。
这个茶庄的温度确实比
外面低了不少,罗溪鱼带着楚城幕坐到其中一个凉亭,两人盘腿而坐,也不见有人招呼,罗溪鱼自顾的打开电陶炉烧水,解释道:
“我不太会泡茶,今天我过来之前特意交代他们不要离这边太近,你就凑合喝吧!”
楚城幕笑了笑道:“其实我不懂这些,我喝得最多的茶水,还是在乡下干活的时候泡的老阴茶,大热天干完活,吨吨吨灌一气,从头凉快到脚。”
“老阴茶啊?我小时候也经常喝,又苦又甘,当初觉得这味道好怪,现在却是很少能喝到了。”
罗溪鱼说着她不太会泡茶,可手底下的动作却丝毫不乱,等着水烧开以后,先用开水烫洗茶具,接着又将茶叶投入茶壶中,清洗洗茶,冲泡,刮沫,分置茶杯茶具,然后将壶中茶水倒入公道杯,又将茶汤分别倒入闻香杯,除了最后三步,前面的步骤一步不差。
楚城幕端起茶杯看了看,茶汤金黄,即使不懂茶,也能感到茶香扑鼻,茶汤有些烫,所以他只是抿了一口就放下了茶杯,却看坐在对面的罗溪鱼自顾站了起来,坐到了茅草亭边上。
“我不太喜欢这种盘腿坐的姿势,坐不了一会儿就觉得腿发麻,不过每次都被仲卿卿那个讨厌鬼教训,也只好每次都忍着,难得她
这次不在,我才不惯这毛病呢!你要是不喜欢这么坐,你也坐过来吧!”
仲卿卿?这里的老板么?楚城幕看罗溪鱼难得露出小儿女的姿态,也是心中好笑,他确实也有些受不了这种坐姿,闻言也不客气,坐到了罗溪鱼不远处。
“说起来,现在乡下也该收割完稻谷玉米了吧?”罗溪鱼用白嫩小巧的脚丫子夹住一张白纱,把它掀到一旁,看着凉亭外的一池莲花道。
楚城幕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个一看就是大家出生的女人居然知道农作物的时节,别说是她,现在就算很多乡下的孩子,都不清楚什么季节该种什么菜,城里的孩子甚至连麦苗和韭菜都分不清楚。
“你那什么眼神,我小时候在乡下住过十来年,你当我喝过老阴茶是哄你的呢?”罗溪鱼注意到楚城幕的眼神,白了他一眼,嗔怪道。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道:“我是真挺惊讶的,你这个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居然会懂这些,确实刚收割完,前几天我还在地里忙活来着。”
这次轮到罗溪鱼吃惊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