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没将自己推理出的这个判断告诉谢珩,只道:“殿下以为谁会这么好心,将此事告知我们?”
谢珩摇摇头,张太师造反一事,传到边关已经是一个月以后,具体细节他并不知晓。
宋昭微微眯了眯眼,“不管送信的人是谁,既然他们要把这个脏水泼到我们身上,我们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且,就算宋嫣然不走这一步棋,她这两日也准备跟谢珩说此事,然后将这脏水泼到太子身上去。
只能说,她们想到一起去了。
“不过,以父皇对谢宸的宠爱程度,这顶帽子便是扣上去了,最终也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谢珩握着布条的手紧了紧。
宋昭笑笑,“钝刀子割肉,才疼呢。”
说完,她便进了屋。
前世她在谢宸身边多年,要模仿他的字迹简直轻而易举。
是以她站在书案前奋笔疾书,至于太子私印,她勾唇一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谢珩行至她身侧站定,看清纸上字迹和内容时神情一滞,再看宋昭时,眼里多了两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