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荣和傅进,明白了个寂寞!
他俩哪知道林洛的真正身份,但爷爷的话不能不听,只能忍气吞声。
傅友德也不指望小辈们一下子转变过来,林洛能收下他们就好。
小辈们的服从性,傅友德是不担心的,等他们在正阳卫的待几天,还怕他们不服林洛?
“林洛,喝酒!”
冯胜可见不得傅家小辈和林洛亲近,或者说,见不得傅家比自己和林洛更亲近。
既怕老伙计过得不好,也看不得老伙计比自己更强!
“喝!”
傅友德也劝道,最好把林洛这小子灌的烂醉,让他离开傅家,马上回正阳卫,别再被冯胜拉扯。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三人把酒言欢。
“哎呀,不能喝的太醉,我也老早传话回去,让家里人都等着林洛,去我那院里坐一坐,喝那埋了十年的烧刀子……”
冯胜还一副反应慢了的样子,懊恼的一拍大腿,又赶紧不让林洛多喝。
“改天!”
傅友德笑道,“哪有在我这喝了,又去你别地的道理?”
“是我傅友德家的酒肉不够,还是傅家的人礼数不周……”
两斤烈酒下肚,傅友德说话的舌头都大了。
林洛也感觉酒劲上来了,赶紧借着上茅房的机会,再服用了点上好的解酒药。
回到桌上,林洛反而表现的更醉了。
没办法,傅爷爷这架势,不把林洛灌醉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国公府这么多人,可以轮番上阵,林洛没必要硬抗啊。
喝的个差不多了,把傅友德陪好了,林洛就脑袋一砸,趴在桌上,假装醉倒。
还不忘结结巴巴,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
“傅……傅爷爷,我怎么……眼花了……快把我送回正阳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