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给父亲打过招呼,怎么能直接跟你走呢?”晏清河从楼上下来,出声拦住了晏知雅的动作。
沈聿循声望过去,晏清河罕见的穿得正式,一身黑色西装,领口的位置还系着同色领结。一根金丝挂链从领结旁边绕到脑后,又从另一边蜿蜒上来,延伸到他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上。整个人斯文又精致,像刚从哪个古堡出来的皇室贵族。
沈聿越是望着晏清河,就越是觉得自己之前是真的眼拙。
他到底是怎么把现在眼前这个人,认成清贫到需要靠贷款才能买得起肉夹馍的穷小子的?
难道就因为晏清河跟他住一个宿舍的时候,经常以没钱买为借口来蹭他的东西,蹭他的饭?
思考间,晏清河已经走下楼梯,站在沈聿面前。而后,突然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
沈聿不解地望向晏清河。后者自然解释,“头上发胶没拨散,已经帮你整好了。”
是吗?出门的时候他明明瞧过,没发现有什么没抹开的发胶。
“今天来的叔叔伯伯很多,应该对你的公司发展有帮助。来,靠近一点,我给你介绍。”
晏清河说着,手伸到沈聿腰间,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