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沫深呼吸口气,让自己保持平静下来。
“孩子,我,没有。”
“你和我妈妈取消婚约的理由是什么?”
党周然几乎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给憋回来了。
宣沫看见他这样的反应时,整个人又要开始激动。
霍云政见状不好,将她直接抱着出去。
党周然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咳嗽了两声。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好好再问他!”
“你要给他缓冲的时间。”霍云政抱着她一路来到院子。
“不是你说的话,趁着清醒的时候就要好好的问,他现在状态没有任何的问题,我为什么不可以问?你没看见他在哪里犹豫吗?我妈死了,他都被别人下药那么多年,到现在他还想要包庇他们!他到底在想什么!”
“好了,我知道。”霍云政安抚她,“党二爷心中肯定有难言之隐,只是不知道现在如何与你表达而已。”
“没有,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就是不想说。”宣沫死死抓住霍云政的双臂,“现在答案就在前面,为什么不让我去问出来,为什么不让我问。你知不知道我妈妈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又是怎么过来的。就是我妈妈到现在都已经尸骨无存,还要被人谩骂,是什么滋味。”
宣沫歇斯底说完话,当场昏厥过去。
霍云政眼疾手快,抱住昏厥过去的宣沫,凝眉喊着:“医生,医生呢!”
别墅里一阵混乱,因为宣沫怀着孕,所以很多设备都不可以用。
霍云政没有办法,只能让市中心的人将陈紫鸢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