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一点。
可他记得,之前白越带她去吃那些不卫生的垃圾食品,吃不完的,她不仅舍不得扔,打包回来。
他不小心坐烂了,弄脏了他昂贵的衣服和车,她还那么激动地让他赔……
他仰头,干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
别人对她来说就那么珍贵。
他、和他的东西,对她来说,就一文不值。
“夫人呢?”他问保镖。
保镖答道:“夫人去海边了,夏夏和杰森跟着。”
傅砚洲起身,眸色微熏。
金色阳光与蔚蓝的海平面交汇,波光粼粼。浪潮卷着白色的浪花拍打着礁石,海鸥在上方盘旋,起起落落,自由翱翔。
逆光之下,一道纤细的身影正弯腰在沙滩上捡贝壳。
清凉的吊带长纱裙随风飞舞,浓密柔顺的秀发随意披在肩上,随着弯腰的动作层层垂落。
她赤脚踩在细沙上,留下一串秀气的脚印。不盈一握的腰肢和脚踝在透光的布料下尽显女性的柔美。
傅砚洲痴迷地看着她。
不论发生什么,不论过了多久,不论遇到怎样的人。
只有她,才能让他产生不一样的感觉。
顾青桐蹲在岸边,用海水冲洗篮子里的贝壳。
此时太阳西沉,海平面上现出粉色的晚霞。
忽地,上半身被宽大的围巾包裹,果露的肌肤一阵温暖。
鼻息间,充斥着男人熟悉的味道。
顾青桐抬头,对上一双充满爱意的眸子。
“风大,别吹感冒了。”他温声说。
顾青桐没有回应他,低下头继续弄自己的贝壳。
“都当妈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儿一样。”
男人的话语充满宠溺。
夏夏和杰森远远地站着。
一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海边冷得让人发抖,傅砚洲才牵着顾青桐的手回了别墅。
顾青桐披着围巾,随着心意在沙滩上玩。
可夏夏穿的少,自然而然地感冒了。
“啊切!”
晚上洗碗时,夏夏不住地打喷嚏,被顾青桐看到了。
她催着夏夏上楼休息,自己洗了碗后,开始熬姜汤。
她一直没有注意到,傅砚洲自从回来后,脸色也不好,草草吃了几口东西,就上楼了。
他喝酒加吹风,躺下时,眼睛都已经烧红了。
他心里记挂着那个小女人,迷迷糊糊地也知道她一直没有上楼,便强撑着下去找她。
高大应硬朗的躯体下楼梯时都开始打转了。
寻到厨房,见她正忙活着。
他走过去,从后环住她的腰。
“你在做什么?”
顾青桐专注地熬着姜汤,没发觉她的靠近。
她扯开他的手,拒绝他的贴贴。
“我在熬姜汤。”
傅砚洲此时烧得难受,又被她下意识的推拒行为伤到。
听她说在熬姜汤,他立马提起情绪,泛红的眼眸中浮上一层欣喜。
当他强撑着陪她熬好了姜汤后。
顾青桐盛出一碗。
傅砚洲满怀希冀,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坐在餐桌上等着。
可……
女人的脚步经过他,没有停留,上了楼。
他听见她轻柔的声音——
“夏夏,喝姜汤了……”
坚硬挺括的躯体缩成一团。
他捂着自己剧痛混沌的头,眼睛、鼻子、嘴巴,都酸酸热热。
他的背影,充满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