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大方承认:“如你所见。”
傅砚洲心头不悦,这丫头回答得还挺干脆。
虽然他心痒痒,但人家明显不想让他知道,他也得有起码的风度。
于是了然地点点头,没有纠缠。
程筝知道他有钥匙,但毕竟他受过精英教育,不屑于偷窥,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傅砚洲洗过澡后,上床揽着程筝。
虽然他们的婚姻是被一方强行绑定的,但傅砚洲给程筝灌输过一个坚定的观念:婚姻不是儿戏,结了婚就要彻底做真正的夫妻。
并且一直逼迫程筝落实这个观念。
结婚快四个月了,特别是头一个月,程筝被他收拾得特别惨,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傅砚洲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问:“上学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程筝眼皮动了动,平静地开口:“考虑好了,不去。”
傅砚洲想笑,跟他想的语气、态度一模一样。
“你应该再好好想想……”
程筝闭着眼,纤指竖在樱唇中央,声音几乎含在嘴里。
“嘘,别再提了,影响夫妻感情。”
傅砚洲本应该烦躁的,但却因她说的那四个字愉悦了心神。
夫妻感情。
她跟他,有夫妻感情?
他勾唇。
放开她翻身去摸抽屉,程筝听出他的动作有几分急躁,有预感他在找什么。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傅砚洲推推她的肩膀。
“套子呢?”
程筝顿时破防,脸红得要滴血。
“我什么时候动过?”
买、放、用,都是他在弄。
傅砚洲在房间里兜兜转转的,程筝没好气地说:“找不到就别找了。”
她的本意是睡觉,心想这男人抽风,今天做起君子了,昨晚还不是害她吃药。
可傅砚洲却坚持,“今晚必须找到。”
今天喝酒了。
过了一会儿,真被他找到了一盒未开封的。
这一夜,卧室内动作很大。
……
一转眼,到了程筝该去北视报道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