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急事,需要加班。时沐笙被放了鸽子,接橙子回家之后做了一桌子菜,母子俩吃完之后将剩菜放到了冰箱里,给陆瑾珩写了纸条,如果他没吃饭的话热一下。
橙子睡的早,她百无聊赖之际收拾父母的遗物,偌大的箱子轻轻掀开,只看了一眼,泪水瞬间溢满了整个眼眶。
手指沿着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扫过去,指尖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破旧的布娃娃,那是她十六岁生日的礼物,一个小小的随身听,几件碎花外套,都是些零散的物品。
像都生出了一把把的勾子,勾住里面百转千回的毛刺,一扯就露出里面枝蔓缠绕的记忆来。
手指突然一颤,时沐笙碰到了一封信。
白纸,字迹潦草,但时沐笙一眼就认出了笔迹。
——爸爸。
吾女亲启。
沐笙,我是爸爸。
这封信写于时运集团崩塌前夕,爸爸债务累累,为了不牵连你,和妈妈商量,把你送到了大洋彼岸。
其中原因,皆是爸爸咎由自取,没有内情,你要好好活着,替爸爸,妈妈,好好继续未完成的人生。
你的二叔时慕洵,为人正直,值得托付,若有危难,寻他可护你周全。
……
啪嗒。
时沐笙的一滴眼泪落到了信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