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它明显有气无力,似乎每说一个字就可能让它说不出下一个字了。
也就是说,它也快挂了。
没想到那女鬼这么厉害。
“那怎么办?”我问道。
现在它可不能挂。
“疗伤。”它简短的回道。
“那你快疗啊。”我说。
“我需要一个容器。”它说。
“容器?这荒郊野岭的我上哪儿给你弄容器?”我惊道。
它却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走来。
不知怎的,我突然感觉它说的容器跟我所理解的容器不是一个意思,心里突觉不妙,往后退了两步,警觉道:“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但它却不理会,猛地扑向了我,我以为这个时候了它都要强迫我做那啥事,吓得啊的一声尖叫闭上了眼,结果过了半晌儿却发现它没扑到我身上来,可睁眼看时却发现它不见了,环顾四周也没发现它的踪影。
它受了重伤还能跑这么快?
“别找了,我在你身体里,你的身体就是我要的容器。”它的声音忽然从我体内传了出来。
我浑身一颤,竟没想到它是上了我身,当即喝道:“你给我出来!”
“放心吧,并非鬼上身,对你不会有害,等我伤好自然会出去。”它淡然说道。
“给我出来听见没有?”我怒道。
但它不回应了,明显是赖在我身体里头不走了。
凑,老娘最后居然被一只鬼当成了容器,这算是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