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提前结束了手术。
她看了眼时间,“挺好,破纪录。”
陆深看向她,“给我做手术,这么难忍。”
姜禾瞟他一眼。
她,“你用不着多想。如果在这躺着是别人,我也希望他尽快躺去病房里。”
她抬手脱下一次性手套。
外面的护士进来,“白芷神医……”
陆深眼神怔忡。
他看向姜禾。
姜禾转头,“认错人了。我是姜禾。”
护士迅速改口,直到神医身份不能暴露。
护士,“对不起姜医生。”
陆深眉头舒展几分。
他捏紧眉心。
姜禾吩咐护士,“把他推去病房。”
护士点头,将陆深的病床从手术室推了出去。
江衿月在外面守着,扑了过来,“哥!哥你怎么样……”
陆深看了眼一同出来的姜禾。
他淡淡,“衿儿。我没事。”
江衿月松了一口气。
傅西沉倚在座位上,男人缓缓挑眉起身。
他来到姜禾面前,揽过她的腰肢。
男人嗓音低磁,“阿深怎么样?”
姜禾被他这么揽住。
她的腰肢与他西装裤相贴。
她耳尖微热,“还好吧。你先松开我。”
人来人往的,他不害臊?
姜禾把白大褂换了下来,护士接过。
阿才感叹,“傅爷,姜禾小姐太厉害了,根本不需要请白芷神医过来。”
姜禾低头查看傅西沉的手。
她,“没沾水吧?”
傅西沉眸子微眯噙笑,他低磁,“你说的是哪个水?”
姜禾耳尖微烫。
她咬牙,“你别说这种话行不行。”
她吩咐阿才看好他。
阿才,“姜禾小姐,那傅爷要洗澡的事还是没有解决。要不您每天帮他擦拭?”
傅西沉眉头微挑。
男人隽贵的俊脸似笑非笑。
姜禾皱眉。
……算了,反正是因她而起。
她,“我用专业的消毒洗浴液,你可以不用每天都擦洗。坚持一周就可以了。我只给你擦一次。”
看在他手不方便的份上。
阿才心惊肉跳,这下傅家香火有望了。
傅西沉玩味,“什么时候,今晚?”
姜禾瞪他一眼。
别说得好像要跟他做什么一样。
她,“看我有没有时间。我先去病房看一眼。”
姜禾前去陆深所在的病房。
阿才看向,“傅爷,姜禾小姐还挺关心陆总的。他们俩虽然水火不相容。”
傅西沉眯眼。
男人嗓音隽淡,“关心兄长,是应该。”
阿才讪讪。
真是普通兄妹吗?
陆总不知道是怎么看待姜禾小姐的,姜禾小姐的确没把陆总当回事就是了。
姜禾来到病房。
江衿月一把拦着,“你干什么。每次都是因为你,害的哥受伤。你别再接近他了,你就是个扫把星。”
陆深俊脸微动。
男人躺在病床,浑身皮肤冷白。
他淡淡,“衿儿。”
江衿月咬牙站在一旁。
姜禾瞟了眼,“稀奇,把一个人的错误归咎到另一个人身上。你怎么不说,今天要不是因为我,陆深就不会完好无损的恢复?”
江衿月愤愤,“我只是觉得,你不值得而已。你对他又不好,可他却毫无怨言救你。甚至提也不提一句。你现在还在这里嘲讽他。”
陆深淡淡,“衿儿。别再说了。”
他没觉得,什么对什么错。
江衿月干脆坐在旁边,削苹果。
姜禾微笑。
她,“是,我对他不好。我对他不好,背着这么大的骂名,为他做手术。对他不好,把他安置在医院的病房。对他不好,我现在特意来看他。”
床上冷白的男人,眸子微动。
陆深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她也会,关心他吗。
而她每一次的关心,都是这么悄无声息。
姜禾看向江衿月。
她,“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做了什么事,都非得说出来。像你这么咋呼。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尽知你江衿月。”
江衿月咬牙,“你……”
傅西沉提步走了进来。
男人眉头微勾,“阿深,怎么样。”
陆深淡淡,“还行。”
阿才听见刚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