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衿月在离开天字一号路上,越想越不对。
“昨晚大师虽然戴着面具,但还是感觉很熟悉……包括说话的方式……”
贱人!
一定是姜禾!
一定是!
江衿月立马回到陆家,拉出陆家老太,“奶奶,你们都被姜禾给骗了!昨晚的根本不是什么大师,而是姜禾冒充的!”
陆家老太不悦,“衿儿,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不要回来了,扰乱了风水。”
江秋赶紧拉住女儿,“是啊衿儿。你怎么能说不是大师呢?姜禾那个村姑,可没有这个本事!”
该死的!
江衿月开口,“难道你们没发现昨晚的人很像姜禾吗?我越想越不对,声音和眼睛,都很像,一定是真的大师被她弄走了!”
“她这么做,就是为了故意把我赶出陆家!”
这话一说出口。
陆家老太和江秋一愣。
什么?!
仔细一想,的确昨晚还是跟傅爷一起来的!
“可她为什么要帮我们呀?她做完风水之后,我们陆家的确是变得好很多!”
陆家老太一脸茫然。
不知道到底要不要信了。
江衿月冷哼,“奶奶,这只不过是巧合而已。这种下三滥的花样手段,我也会。”
巧合……
陆家老太脸色一沉。
“那就把她叫过来,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姜禾!”
反正昨晚已经说定了。
每天都让大师过来一趟,陆家给钱。
今天就戳穿她!
那边,姜禾接到陆家的消息,让她立马去一趟陆家。
姜禾眯眼。
看来是怀疑她了。
想要拆穿她的身份。
姜禾打算要走,傅西沉的车已经来了。
阿才探出头,“姜禾小姐,去陆家吗?傅爷送您一起。”
姜禾无言。
他是怎么做到每次都刚好赶巧她的?
比她还会算。
姜禾坐上车,对上男人隽贵轻笑的神情。
傅西沉抬手,修长的手指递过去一盒礼装草莓。
用黑色丝带系着的。
姜禾接过。
她注视他手腕上透着青筋戴着的佛珠。
“这个,你不取下来?”
姜禾长长的睫毛微动。
身旁的男人摩挲骨节。
傅西沉低磁隽笑,“老婆给我戴的,我怎么取?”
他要一直戴着。
象征他是有老婆的人。
何况,还是老婆亲自做的。
姜禾瞟了他一眼。
她,“别人送你礼物,你都要一直带在身上吗。”
傅西沉眉头微动。
男人清磁低笑,“没人敢送我礼物。我只允许,你送。”
阿才附和。
连生意场上送傅爷礼的那些。
都被扔了。
阿才,“傅爷连亲生母亲送的传家宝玉佩都没戴呢。每天只戴姜禾小姐的佛珠,就算洗澡睡觉都要戴着。”
感觉姜禾小姐就在傅爷身上。
这种感觉。
傅爷真是给足伴侣安全感。
姜禾闻言。
她没说话。
她拆开草莓盒子,一口一个。
傅西沉注视着她樱桃的小口。
娇润,泛着水光。
他眯眼,喉头有些干。
姜禾感受到一股炙热的视线。
她,“你也要吃?你草莓过敏,吃不了。”
傅西沉玩味轻笑。
他灼灼的注视她的嘴儿。
不是想吃草莓。
是想亲嘴。
男人低磁略哑,“吃完草莓,尝尝我?”
傅西沉俊脸似笑非笑。
姜禾,“……”
做梦吧。
他想的美。
她偏过头去,抱着草莓侧身吃。
不让他看见她的嘴巴。
傅西沉眯眼。
想抽根烟缓缓。
他喉头不断滚动,干涩,注视着她。
瘾犯了。
想吸她的瘾。
阿斯顿马丁的车停在了陆家。
姜禾吃完草莓。
她擦拭手指,下车。
傅西沉跟随一起,抬腿矜贵下车。
陆家老太等人已经在门前。
江衿月哼声,“奶奶,您看,我就说吧。昨晚装神弄鬼的人,就是姜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