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沉隽懒轻笑,“跟我一起睡不好?”
姜禾,“你为什么觉得我跟你一起睡好?”
她就偏偏反问他。
男人眯眼,扫了眼阿才。
阿才立马,“姜禾小姐。这海里头全是鲨鱼。万一晚上还有一些劫财的。而且听说越是巨大的游轮,越是看不见的地方多。”
“还是跟傅爷睡一个船舱。更安全一点儿。”
阿才各种形容。
姜禾无言。
她,“鲨鱼很可怕吗?我怎么觉得你们家傅爷比我更怕点儿。”
她一脸淡淡。
在海岛医院她都待过多久了。
这海水对她没半点威胁力。
傅西沉隽淡轻笑,“睡我旁边也行。”
虽然姜禾没睡过游轮。
但他说的旁边。
应该是隔壁船舱?
她,“行。”
反正不跟他一间房怎么都好。
阿才惊呆了。
睡傅爷旁边?!
姜禾小姐居然答应了!
还是姜禾小姐不知道这旁边的意思是……
阿才,“傅爷我这就去安排!”
天快黑了,阿才也去布置起来。
支架子,放了点烧烤,旁边瓶瓶罐罐的酒水饮料。
就这海风,撒点孜然调料。
肉烤得香滋滋的。
姜禾接过水。
她喝了两口。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
江衿月跟着陆深登上游轮,一眼看见海上灯火通明的劳伦斯号。
陆深提醒舵主。
“赶上他们的游轮。”
他淡淡。
江衿月隔着海水都能闻到他们的烧烤有多香。
傅西沉解开西装扣子。
男人矜贵的脱了,只剩下衬衫。
姜禾瞟了一眼。
她,“有那么热吗?你再脱就没了。”
傅西沉眉头微挑。
男人倒了一杯酒。
他嗓音低磁,“尝点儿酒?”
姜禾,“没兴趣。”
她确实不喜欢喝酒。
而且还不想让别人当着自己面喝的那种。
傅西沉感受到人儿眼神的提醒。
他清磁低笑,“喝一口。我脱一件,嗯?”
没别人。
他挺乐意,在老婆面前脱的。
姜禾看着他矜贵的西装衬衫。
透着隐约的胸肌。
夜风吹过,带着点点海水的湿热。
她,“你脱哪儿?”
要是说这个就不困了。
傅西沉眯眼玩味,“脱裤子?”
他修长的指腹,搭在皮带边沿。
姜禾耳尖微热。
她瞪他一眼。
“傅西沉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她是问他。
衣服脱了放哪儿。
甲板上都是湿热的海水透着风。
傅西沉眸子扫了一眼。
他似笑非笑,“你抱着。”
姜禾,“……”
她倒是不介意。
反正不是她脱。
阿才一听傅爷要脱,两眼放光。
“姜禾小姐,咱们走大运啊!傅爷身材很好的,胸肌腹肌又很大。”
阿才都馋哭了。
姜禾无言。
怎么比她还兴奋。
她,“倒酒。”
傅西沉喝的都是浓度高的威士忌。
阿才怕姜禾小姐喝醉酒。
“傅爷……”
“换杯草莓酒。”
傅西沉哄小孩似的,轻笑。
姜禾皱眉。
当她三岁小孩呢?
草莓酒。
她,“最烈的。”
她头有反骨。
又不是没尝过他私藏的那些烈酒。
傅西沉眉头微挑,“确定?”
姜禾确定以及肯定。
阿才颤抖的手。
激动的心。
这可不是傅爷引诱犯罪。
这可是姜禾小姐自愿的!
啊啊啊傅家香火有望了。
阿才立马倒上,“姜禾小姐你可以小口小口的喝……”
姜禾直接一口闷。
一杯干了。
阿才瞪大瞳孔惊呆。
傅西沉眉头一挑。
他扶着她点儿,嗓音低哑,“慢点儿喝。不跟你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