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男人薄唇咬着烟,烟灭了。
他继续点烟。
傅西沉隽笑,“说来说去。不想我喜欢你?是觉得我哪儿不好。”
姜禾从来没遇到过脸皮这么厚的。
之前的被她怼跑了,这个就是死活不放她走。
她不想说话。
门外的阿才看气氛不好,赶紧端着果盘进来。
阿才,“姜禾小姐,不是我说。我们家傅爷没吃过爱情的苦,您跟傅爷结婚。他婚后会非常疼人,天天往你怀里钻。”
傅爷绝对是疼妻的那种妻宝。
尤其是小妻。
因为年龄差在哪,姜禾小姐绝对被当做小公主捧着。
姜禾,“说够了?要不然你嫁给他。”
阿才摸了摸鼻子。
要不是为了这个月的奖金,也不敢跟姜禾小姐呛嘴啊。
阿才把果盘放好,“姜禾小姐,吃葡萄。”
姜禾看着紫色的葡萄。
她丢了一颗在嘴里。
傅家的葡萄倒是挺甜的。
傅西沉眸子注视,她一边小嘴儿吃着动着。
他一边在沙发上看着她,噙笑。
小舌头粉粉的,像个小兔子。
男人隽笑,“是不是忘了很重要的事?”
姜禾手一停。
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你确定要我帮你剃?我要是手一偏。你傅家的香火可就彻底断了。”
傅西沉眯眼淡笑。
他,“阿深剃的就挺好。是他的好,还是我的好。”
姜禾一顿。
那可是她的神医马甲剃的。
问她干什么。
怀疑她?
她,“我不知道。我师父白芷没跟我说过。你不会是因为这点,所以才想?”
姜禾算是彻底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给陆深剃了。
他心里不平衡。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比拼?
这个都要比?
傅西沉玩味低笑,“想看看么。”
他俊脸带着笑意。
黑色的衬衣扣子,露出隐约的胸肌纹理。
西装裤腿,更显修长慵懒放松。
姜禾只觉有点儿燥热。
口干舌燥。
她又吃了颗葡萄。
“没必要。如果是因为这个……”
姜禾扫他一眼。
一句嘴甜不就能解决的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我觉得你的,一定比陆深的旺盛。”
阿才在门外喝茶,直接“噗”一声,茶水喷出来。
姜禾小姐真是羞人啊啊啊!
怎么说得出来这样的话的。
换做别的女孩子脸都快羞红了吧,她居然这样坦然,脸不红心不跳。
傅西沉闻言眉头轻挑。
他隽淡轻笑,“真心话?”
姜禾瞟向他。
她注视着他的西装裤。
“看得出来。其实。”
姜禾这一句。
是真的。
傅西沉从喉头里低磁轻笑。
他,“就不怕阿深听见?”
姜禾,“傅家如果没有闹鬼的话。他应该是听不见的。”
毕竟陆深现在在陆家。
跟江衿月一起。
傅西沉眉头微挑。
男人将烟蒂,摁在烟灰盒里灭了。
他嗓音清磁,“嘴甜。”
姜禾,“过奖。”
她能屈能伸。
果然哄男人就是典型的儿童学。
游刃有余。
但姜禾没想到的是,下一秒,陆深打来了电话。
姜禾的眼皮自动跳了跳。
她第一反应是看向傅西沉。
傅西沉轻笑,“谁打来的。阿深?”
他眸子注视。
姜禾接过了电话。
她开了免提。
对面电话冷冷淡淡,“什么时候回家。”
姜禾,“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吧。我在哪睡,跟你没关系。”
如果是小哥和二哥打来的。
她可以理解。
为什么会是陆深。
他闲的蛋疼?
电话对面沉寂三秒,冷笑一声。
正是这声冷笑,让姜禾更觉得莫名其妙。
而此时此刻的陆家。
女秘书在书房里,把资料报表递给陆深,“陆总。很晚了,明天再处理吧。”
陆深扯松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