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看了眼傅西沉。
没看见她在跟陆深吵架吗?
他一个老男人凑活什么。
陆深金丝眼镜泛寒,“所以你们在这,做什么?”
他扫了眼矜贵倚在沙发上的傅西沉。
男人眸子里噙着笑意。
这儿不能抽烟,傅西沉只能咬着烟蒂尝尝原味,没打着。
傅西沉慵懒,“你都说了,我跟我老婆在这做,你凑什么热闹,阿深。”
姜禾,“??”
不是,做什么!
他能不能说清楚点,别话说一半啊!
陆深近乎皱紧眉头,“你不会。”
他又瞥了眼姜禾。
傅西沉这种扶贫乡下少女的游戏戏码,究竟玩到什么时候才肯收手。
沙发上矜贵的男人轻笑。
“不会什么?不会碰你陆深的妹妹?”
傅西沉眉头微勾。
他倒是一直挺想。
姜禾捏眉,“你们够了。注意力怎么转移到我这边了?”
她示意女工作人员。
女工作人员讪讪,吓得要命,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
云城双骄都在这,一个是傅爷一个是陆总。
“是这样的,陆总。姜小姐是来帮我们鉴定瓷器的。傅爷是专程来买这些瓷器的。”
女工作人员解释。
陆深唇角冷嗤,“她会鉴定?”
他认为姜禾在乡下做泥陶,都比这些更有说服力。
女工作人员惊呆。
看来陆总也不知道姜教授是世界闻名第一的古瓷器鉴定专家。
正是陆氏集团一直想挖,挖不来的。
姜禾看了眼陆深,“别打扰我工作。陆深和狗不得入内。”
她看向女方工作人员,“下次贴个牌子。”
沙发上矜贵的男人眉头一挑。
傅西沉低磁轻笑。
原来禁烟的牌子,是她出的主意。
他摩挲着烟蒂,一直没点,修长的指腹把玩着。
陆深俊脸微沉,“你会鉴定。你继续。傅西沉他有钱,陪你玩这游戏。他玩完了你还能依仗谁?”
姜禾莫名其妙看着他。
她,“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不依仗你。”
她微笑,漂亮的娇唇讥讽,轻声气音,“哥哥。”
陆深眉头剧烈跳动。
他西装上的扣子都显得黑压压许多。
哥哥?
她也知道他是她的监护人。
她还敢跟傅西沉,傅西沉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么。
除非走身体,绝不走心。
江衿月挑了瓷器,一脸得意看向姜禾,“哥。我就要这个玉盏了。”
拿出个玉盏,精致不已。
江衿月自以为品味高挑。
姜禾噗呲一笑,“江衿月,你确定要买这个?”
江衿月脸色微变,“没品味的东西。你在乡下没见过这种好东西吧?还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姜禾挑眉,“好。你买吧。”
倚在沙发的男人唇角勾起,傅西沉拿着手册一看。
这确实挺合适江衿月。
陆深眸子一沉,“衿儿。”
江衿月直接拿卡结账,“包起来吧。我哥给我的卡,多少钱都买。哪怕是一个亿。”
女工作人员看见陆总脸都是黑的,忍不住提醒江衿月一句。
“江小姐,你拿的这个是……”
“怎么了?我就要这个。你是质疑我的审美,还是质疑我们陆家的财力?”
江衿月脸色很差,大有不买下不罢休的架势。
姜禾没忍住笑。
江衿月讥讽,“笑什么?你买不起还不让别人买是吧。看来傅爷也没那么喜欢你,否则就不会给你买这个了。”
姜禾笑出声,“当然了。我又不需要。是得卖给像你这样需要的人。”
女工作人员默默接过卡,刷完后,递给使用手册。
“江小姐……这是给尿失禁的病人用的,尿壶……”
江衿月,“……”
阿才发出一声爆笑,“哈哈哈哈哈!什么玉盏,居然是尿壶哈哈哈哈!”
这分明是绿色的尿壶,还玉盏哈哈哈!!
陆深俊脸冷沉。
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一记眼神扫向,阿才委屈看向自家傅爷。
傅西沉眉头微勾,从喉头里发出低磁笑意。
江衿月脸瞬间唰一下白了下来,眼里蓄泪,转身指着姜禾,“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姜禾?!”
姜禾,“我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