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如实告诉了。
半夜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晚上就是容易eo,我一会儿压抑,一会儿释然,反反复复地折磨我到天亮。
我给严谵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是秒接。
我冷着嗓音说:“民政局见,领离婚证。”
他在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我现在行动不便,过两天吧。”
接着,我就听到那边林软甜美的声音:“严谵哥哥,该吃药了。”
我果断掐断地方,不然我会犯恶心的。
我洗漱好换了衣服,打算跟叶晗一起出去买旅游的东西,结果,手机来了一通电话,屏幕上闪烁着警局的电话号码。
我接起了电话,那头传来了警察沉稳而略带紧迫的声音,告知我,博美雅想见我,用死威胁。
我记得博美雅被判刑十年,她为什么想见我?是不甘心?明明她已经很落魄了,还想见我?不怕我嘲讽她吗?
我想起那天她离开的时候,对我说的话,其实没有杀意,为什么还要派人开车撞我,置我于死地?
我犹豫了一番,决定去见。
接见室内,光线昏黄而冷清。
隔着那层冰冷的玻璃,我的目光与博美雅交汇。
她现在形如枯槁,瘦骨嶙峋,头部与左臂缠绕着厚重的绷带,没有一丁点以前的光鲜亮丽,像是一位历经沧桑、饱受折磨的老妇。
她拿起电话,目光紧紧盯着我,疯狂地示意我拿起电话。
我坐下来,拿起了电话。
话接通的瞬间,她的声音穿透了电流的杂音,沙哑而尖锐:“我就知道你会来,毕竟,你肯定不会放过嘲讽羞辱我的机会,你看……我现在够狼狈吧,你快点笑啊,快点笑啊。”
我微微蹙眉:“你如果想说这些,我现在就走。”
她急切地吼着:“你别走!”
接着又怨恨道:“我没想到你这么阴险,你自己设局,演了一出戏,然后栽赃嫁祸我,结果,你自己都没想到,把严谵给撞了,你可下手真狠毒。”
“为了让我入狱,不惜拿严谵的性命做赌注,景姝,你比我想象中恶毒一万倍,我以为,你蠢得要死,没想到,我却低估了你的恶毒。”
“你就这么恨我吗?恨到用这种方法将我送入监狱,很好,你的报复特别好,现在开心了?舒服了?”
她的意思是,我自己找人撞自己?目的就是让她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