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落在白帕上,瞬间染成鲜红色。
“你的手!”云芪看他流了好多血,赶紧拿自己的手帕替他包扎。
“不碍事。”
沈瑜想在衣袖上擦,云芪一把抓着他的手包扎,暗黄的灯光下映衬着她清秀的脸颊。
“你这伤口不小,明日记得去看下大夫,伤口要是不处理好会死人的。”她说得吓人。
沈瑜嗯了声,看了眼她给自己包扎的手帕:“你自己织的?”
“什么?”
“手帕。”
“哦,是的,我几年前织的,请青州绣娘绣的图案。”
“织得不错,看来你要入织染署不是随口说的。”
云芪帮他包扎好,看没再出血松口气:“这种事怎么会随口说,我有必须要进去的理由。”
他轻轻点头,也没多探听她的秘密。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两人大眼瞪小眼,云芪轻咳一声:“沈大人,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安静了?不像是在洞房。”
“嗯,你有什么想法。”
云芪看向木床:“弄点假动静出来,免得引人生疑。”
“好。”
两人走到床边,一前一后轻轻摇晃,木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她觉得声音小,没什么动静。
“沈大人,用力一点。”
沈瑜用力摇晃木床:“可以吗。”
“再用力一点。”
“好!”
两人都没注意这木床已经年久失修松松垮垮,禁不起他们这么折腾。
下一瞬,整张床轰然散开,乒呤乓啷。
床塌了!
这下动静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