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吉利,但这灵柩确实实用。待会儿你双腿一闭,正好可以安躺其中。”战楠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丝毫未察觉灾难即将降临。
“当然,我考虑不周全,理应订制两具灵柩才对。可惜时间紧迫,我囊中羞涩,不然你们父子俩届时挤一挤,反正你们身材都不算臃肿,这灵柩足以容纳。”
吴飞和吴用闻言,气得脸颊扭曲。
战楠不仅敢来,还弄出这么多花样,言语间毫无畏惧,明显没把吴家放在眼里!
“范建呢?你在外面巡逻是怎么回事?人都进来了,你人在哪!”
吴用歇斯底里地咆哮,觉得范建实在太无能。
原本答应得好好的,如今却让战楠如此大摇大摆闯入,让他们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实属失职。
范建心中满是冤屈,刚才战楠驾驶那辆货运马车如同魔兽般狂野,谁能以血肉之躯对抗那钢铁巨兽?
他修习的是金钟护体术,又非金刚之躯,责骂他又有什么用?
为尽快弥补疏忽,范建没有多言,急忙率领手下冲入场内。
瞬间,十几名黑衣战士涌入舞台中央,将战楠围困在台上。
他们手持各式武器,每一张面孔都写满凶狠,似乎真的打算当众行凶。
即便台下坐镇的郎金陵这般大人物,此刻也视若无睹,丝毫无意主持公道
“啧啧,刚才还忌讳我携带冥器,如今却不在意台上溅血,尔等着实善变。”战楠嘲讽道,对于那些手持炼金短刃的人毫不在意。
“遗憾的是,仅凭这些腐朽之徒和手中薄铁,就想与我抗衡,实在是过于天真了。”他淡漠地说。
“你说这是薄铁?那我就用它来教训你!”
其中一位壮硕的战士脾气火爆,被战楠讽刺后,立刻怒火中烧,挥舞着短刃向他冲去。
战楠静立原地,直至刀锋近在咫尺,才轻巧挪步,轻易避开这致命攻击,随即反手握住壮汉手腕,轻轻一扭。
只听见一阵清脆的断裂声,壮汉的铁臂竟然被折断,手中的炼金刃随之坠落。同时,战楠一脚轻踢向对方腹部。
硕大的战士如旋风般从台上翻滚而下,酒杯餐具散落一地,场面一片混乱。两个倒霉的宾客未能避开,被壮汉重重撞倒,险些内脏破裂。
刹那间,惨叫、咒骂和尖叫声交织,混乱至极。吴家这场盛大的婚礼竟沦为此等光景,让人无不唏嘘。
战楠扫视剩余之人,冷声道:“若不想步他后尘,最好立即退场,你们联手也无济于事。”
“你挑衅死亡!”
众人脸色铁青,一同涌上,齐齐向战楠砍去。
“当心!”陈雪凝惊恐万分,恨不得飞身替战楠挡下利刃。
然而战楠更快,银针自他手中疾射而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壮汉们钉在原地。众人尚未明白怎么回事,战楠已凌空跃起,以闪电般的速度拔出银针,同时将他们一一踹下台。
瞬间,台上杀手如炮弹般接连坠落,手中利刃四散飞溅,许多无辜宾客不幸中招,鲜血染红了台下地面。
宾客们再也无法坐视,纷纷从座位上跳起,远离战场,无人愿再遭池鱼之殃。
战楠背手矗立台上,对吴用勾了勾手指。
“你口口声声要编织天罗地网擒我,这网眼可真不小,漏洞百出呢?”他挑衅道。
“你别得意得太早!”
吴用怒气冲冲地站起,“我承认你有些本事,我也吃过不少亏,但这又如何?世间高手无数,强中自有强中手。你擅长战斗,我自然能找出更胜一筹的对手。”
“何况你初露锋芒,就已树敌无数,恐怕你还不清楚吧?今日另有一尊大能正等着取你性命。”
“哼,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走上绝路!”
吴用本欲施展神秘魔法为吴家挽回尊严,然而战楠毫不领情,挠了挠精灵尖耳,鄙夷地催促:“得了得了,别啰嗦了,我可没工夫跟你耗,快叫你的魔法师出来,别在这磨蹭,浪费施法时间。”
正当吴用暗思该派遣哪位法师应战时,战楠眼角瞥见一旁静静站立的吴飞。
此刻,范建的那些斗士已被吴飞以冰霜之足踢下擂台,台上仅剩陈雪凝、战楠与碍眼的吴飞。
战楠认为吴飞无资格与自己并立,随手抓住他的臂膀,轻轻一旋,如同投掷魔石般将吴飞扔了出去。
一声巨响,吴飞正好落入战楠带来的神秘棺木之中。
吴飞挣扎着欲起身时,战楠猛然发出气浪冲击,将棺木盖封闭得严严实实。
“这位木匠大师手艺真好,滑动棺盖犹如寒冰滑轨,回头得给他个五星级评价。”战楠自言自语,全然不顾吴飞的生死,透着戏谑的快意。
陈家众人见此情景,无不咬牙切齿。
他们曾寄望于与吴家联姻实现飞黄腾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