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话说到这个份上,就不必虚伪了,来,动手吧。本城倒要瞧瞧你到底有多大能耐!”怒到极致后,果城反而彻底平静下来,冷冷瞧着银山女皇,“想吞本城,也得付出代价。”
女皇淡淡笑,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一道清冷声音响起,“对,所以就很奇怪。”
姜早没看没看果城,也没看女皇,而是站在姜豆和姜二筒身后疑惑地跟兰湘老太太交谈,语气不急不缓,似就只是正常聊天般,“果城那怕被算计,受了重伤,导致能量大量流失,但它依旧是九级高阶诡物。哪怕银山女皇再厉害,对付一个同级别诡物,就能保证全身而退,不付出一点代价?”
兰湘老太太愣了下,迎上她视线,似明白了些什么,“不可能,瞧银山王就知道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可另一只虎也别想好过,这是很浅显的道理。更何况还有我们呢,对了,你手上不还有十几只诡物吗?想轻松拿下我们,简直做梦!”
“嗯。”姜早勾唇,轻笑了下,“最重要的问题就来了,受伤甚至跌落等级后的女皇,怎么就能确定吞下果城后一定能晋升十级呢?更何况还要跟沙土尊上平分?哦,确定是平分吧?”
“话说,我
跟沙土阁下还挺有缘分的,当初在隐城沙谷内,就整好碰到国师大人派过去的人正处心积虑的设计想助它晋升。啧,也不知道沙土阁下怎么这么受重视,国师为了它可算是费尽心机,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三次?”兰湘老太太惊讶。
“是啊,国师大人还怎将小妹抓走了,要不然我们一家子也不会分离,甚至差点生死诀别。”姜早将之前何竹欺骗并抓走姜宝的事说了一遍,脸色越来越冰冷,语气也变得嘲讽“就是不知道,银山女皇是否能确定自己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别明明也是别人桌子上的一盘肉而不自知,甚至还傻傻的送上门去。别忘了,今日在诺亚森林里一环扣一环的阴谋诡计……”
“胡说!”夏仓急忙呵斥,面色紧张地看一眼女皇,“国师大人他……”
道士心里暗骂一声蠢货,这么急吼吼解释岂不是自爆有问题,他嗤笑一声,不急不缓地打断夏仓的话,“夏族长别急,这么简单的挑拨离间,女皇自然能分辨,我们只要听从命令就行,别忘了,国师大人曾说过,一旦女皇现身后,一切皆由它主导。”
看似没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了。
尤其最后一句,国师
让他们都听女皇的,岂不是绝对信任。
姜早没再说什么,嗤笑一声。
“那个谁,这种时候就别躲着了吧。”
她喊得是一直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夏夏,“你不是想弄清楚自身变异到底从何而来吗?之前一直以为女皇死了,如今它好好的站在你面前,赶紧问吧,过了这村估计以后就没这店了。说不定女皇之后就是十级鼎峰的存在,那时候你一个小小人类连站在人家面前的机会都没有。”
看似失魂落魄的夏夏缓缓抬头,却被夏一错身挡住,“别在拖延时间了,我妹妹她没什么好问的。”
所有人都知道姜早在拖延时间和挑拨离间,很明显的,她根本就没掩饰目地。
女皇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忽然开口说:“这么说,沙土阁下之前冲击过两次?”
它只知道沙土冲击失败了,得到的结论是必须需要大量能量,可能最好还是九级巅峰诡物的能量。
“隐城一次,确实是我亲眼所见,至于之后尝试过几次就不知道了。”姜早摊手。
“哈!”果城总算觉得痛快些了,“对啊,那个阴险狡诈毒辣的国师,说不定也在算计你,如果十级那么好晋升,一直躲在京城的那家伙估计早就
晋升了,别忘了,它可是最早到达九级巅峰的。”
“谁啊?”姜早都好奇了,“该不会是你情郎?”
“什么情郎?”果城羞恼,死死盯着姜早,一副恨不能上前咬死她的模样。
“难道合法?”
“什么乱七八糟的。”果城内听懂,“我们是意外,早晚有一日本城会灭了它。”
姜早捏着下巴,歪头笑:“既然是最早进入的九级巅峰的大能,按说最能得到国师那家伙的栽培才对,他却偏偏找了沙土,只能说明你的情郎不属于国师那边势力,难不成在皇室阵营里?”
果城闭嘴。
心里暗恨,小丫头片子怎么这么敏锐。
女皇听他们说话,不知怎地心里升起隐隐忧虑,就听它说道:“夏家女娃娃,你想知道真相吗?”
谁也没想到,银山女皇会主动转移话题,提到了这件事。
夏仓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夏一视线迎上女皇,刚想说什么却发现身子竟不受控制地向旁边移开,露出了藏在身后的夏夏,他惊恐却又发现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眼睁睁瞧着身体被动漂移。
夏夏点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