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嘿嘿。”
“什么德行!”
“嘿嘿嘿……”
四鸟飞起给它一爪子,气呼呼找地方睡觉去了。
一炷香时间后,正窝在窗台边呼呼大睡的四鸟就被呜咽声吵醒了,眯眼仔细一听。
呦嘿。
声音挺熟啊,是之前要死要活要走的香线?
嘿嘿嘿。
四鸟喜滋滋趴在窗台上听人家哭,怎么那么开心呢。
香线伤心够了,就想推开窗户进屋去质问那个女人。结果,嘿,怎么也推不动。
四鸟堵在窗户口,又乐了好一会儿,才一本正经开口:“咳咳,谁啊?大半夜的,烦不烦鸟?”
事不大,侮辱性极强。
香线无比憋屈地开口:“是本……本……本香线回来了。”
“开门。”
“不行。”四鸟冷哼,“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以为自己是谁啊?经过我们老大同意了吗?经过本鸟同意了吗?”
这嚣张气焰,这语调,活脱脱模仿的香线之前在雾气结界里的时候,给它气得。
真想特有骨气地扭头就走。
可惜,它走不了。
“哇……”香线嗷嗷哭啊,声音之大到惊醒了院子里的所有人,姜二筒、孙梓和牛大叔他们赶过来看到这一幕时,简直怀疑自己在做梦。
“这……什么情况?这不是果城里那位大佬诡物吗?它怎么在老大窗户外边?”孙梓震惊到不知该说什么,手指哆嗦地指着香线,“还在哭?”
“姐,快,狠狠打我一巴掌,打醒我,别再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