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箱黄金,各种刀箭,风干的肉和一坛坛酒。
如今,新得的物资都被姜早放入戒指空间内。
满载而归。
等所有人都走后,作为姜二筒替身的二狗才幽幽转醒,迷茫地坐在床榻上许久才想起前因后果,跳起来喊:“来人,救命,我不是新夫人,我是二狗啊,快放我出去!”
“新夫人跑了,被人救走了,快通知熊当家。”
喊了半天,门板拍得哐哐响,手都拍肿了,就是无人应答。
渐渐地,二狗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从门缝底下隐隐飘进来的血腥味更让他恐慌,吓得赶紧趴地上往外瞧。
好家伙。
一地的残肢断臂啊。
那是等姜早他们走后,剩下的土匪们为争夺物资大打出手,互相残杀留下来的。
“啊啊啊!”吓得二狗挣扎着往屋内躲。
这时,外头有人喊:“这边有人叫,门锁着。”
“打开。”呼啦啦跑过去七八人,然后就是斧头劈门的声音。
二狗大喜,“好兄弟,快救我,我是二狗啊。”
他以为是山寨里的兄弟。
没想到,却是被之前白姐拉上山的那群男人。
他们也刚从地窖清醒过来。
一听二狗说是山寨里的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个个咬着牙上去揍,拳打脚踢。
二狗被揍晕了。
等再次醒来后,浑身是伤,脸都破相了。
嗷嗷大哭:“为啥受伤的总是我?”
“哎哟,脸毁了,这让我以后靠什么吃饭?”
姜早跟家人商量后,觉得还是在熟悉的邹城坐月子比较合适。
这里没了危险因素,日子过得风平浪静。
足足满两月后,姜早才抱着胖乎乎的小妹准备启程离开。
春季到了。
可天依旧冰寒刺骨。
柳言若感叹:“不知今年还会不会热。”
宁愿热点,也比伸手就冻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