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皮炸开,里头整个肚腹被掏空。
异常凄惨。
杨墨不见了。
她缓缓转身,看向瑟缩的丫鬟,“你肚子里”
“不,我没怀孕!肚子里什么也没有!”丫鬟一接触到她森然目光后,毫不犹豫脱口喊:“只有尤家女人的体质才合适!”
吼完,却见姜早眼神变得更奇怪了。
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失言了。
“是吗?原来,你还真知道点东西啊。”
“这就好办了。”
姜早蹲下。
丫鬟却咬唇道:“哪怕你把我身上肉一片片割下,奴婢也不会透露半个字!”
“他,远比你更可怕!”
“是吗?”姜早点头,“放心,你这种娇滴滴小美人,我怎么可能舍得割你的肉。”
听了这话,丫鬟没松气,反而更紧张了。
“你,你想怎样?”
姜早捏起她下巴,“身上很香,衣衫很整洁,哪怕被抓,摔在地上,也极力保证手和脸蛋不被沾上泥土。”
“是个很爱干净的姑娘呢。”
说着,她开始掏木盒,“以前我遇见过一棵变异树,你知道它身上最宝贝的东西是什么吗?”
对上丫鬟的双眼,她笑眯眯的说:“是变异的树脂,鼻涕泥。”
木盒打开。
一阵令人作呕的奇异臭味传出。
五腿,雪娃它们瞬间窜开,直到好几米远处才停下。
姜早憋住呼吸,单手托盒,“别嫌弃,它虽然奇臭无比却是上好的药。”
“来,我给上药。”
丫鬟刚想后退,却被姜早钳制住胳膊,一丝也动不了。
眼眸内渐渐染上惊恐。
“不,滚开!”
她不是丫鬟。
她也曾是金尊玉贵的大家小姐,家族败亡才流落邹城,成为杨墨的掌中物。
可,她宁愿死也忍不了这么腌臜的东西糊到脸上!
“少爷!救我!”
“快来救救奴婢啊!”
“奴婢受不住的。”
姜早冷笑。
杨墨真在的话,她倒欢迎。
有种,就出来。
“啊,别。我说,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少爷,您别怪奴婢。”
丫鬟哭喊着,奋力挣扎。
姜早眼中闪过一抹狐疑,该不会,又在演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