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她是故意说给自己听,冷下脸,“我是来还前日借的针线。”
“哦。”柳言若笑盈盈接过针线,“还有事?”
胖妇人胸腔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偏没脸再说要留下来帮忙干活的话,只能闷闷回:“没。”
柳言若:“那就不留妹子了,慢走。”
说完,哐当合上了大门。
气得胖妇人站在门口好一会没缓过来,脸色越发阴沉。
屋内,姜豆给娘亲竖大拇指:“娘亲,你真棒!”
柳言若冷哼:“谁家大米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养不得外人。”
要一次两次她也不说啥,可想长期赖着蹭饭不行,家里一针一线都是儿女们拼命博来的。
姜早也喜欢这样的娘亲,她正变得越发强大。
一家人一起努力,一起成长的感觉,真好。
这一日,九参特意找姜早谈心,“老老大。”
姜早白它一眼,“你要不想喊,可以不喊。”
喊得别别扭扭,听了胃疼。
九参沉默。
等了好一会,半截萝卜只悬浮在旁怔愣,还是姜早忍不住问:“有事?”
九参:“嗯。”
又没了下文。
姜早可受不了这种啰啰嗦嗦小样,要搁其他序列诡物们,早挨揍了。
不远处。
几个诡物凑在一块,正用诡物话嘀咕。
二条:“鸟,你说老大能忍多久踹萝卜?”
鸟斜睨它,“要换成你,估计一秒都不会忍。”
“可还是鸟,老大绝不会动手。这就是得宠与不得宠的区别。”
两只公鸡点头,再点头。
鸡忽然瞥见有黑影砸过来,下意识喊:“小心。”
一只鞋掉落,正好砸在鸟头上。
“哎呀!谁敢偷袭鸟?好大胆子,不想活”
远处,姜早正幽幽看它。
鸟立马改用人话喊:“打得好,老大随手一扔,准头都这么厉害,不愧是鸟的老大!”
打发了几只碍眼诡物后,姜早瞪参,“有话赶紧说。”
九参:“娘亲她,有个地窖,里面全是还未能变异的老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