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在山洞内谁也没啃声。
“娘。”
柳言若抬头,早哭肿的双眼呆呆看向山洞口处,一时竟有些不敢相信。
“三姐!”姜豆小牛犊子般嗷嗷冲过来,一头扎进姜早怀里,“呜呜姐,你再不回来,我们都要饿死了。”
闺女没音信,柳言若吃不下睡不着,儿子们自然也不能独自吃。得儿,全家都饿着吧。
所有人顶着熊猫眼巴巴瞅姜早,盯的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错开视线,就对上陆安带审视的眉眼。
她脸一拉,冷哼,“陆大哥,精神瞧着不错。”
陆安打了哆嗦,尴尬呵呵两声,“妹子你可回来了,我们正商量要出去找呢。”
“是吗?”姜早忽地笑开,“哥,有个大好事。”
姜大忠苦巴巴,“妹妹,你能回来就是最大的好事。”
姜早自顾自说:“大概是作恶多端自有天收,昨夜天空忽然降下几道粗雷,正好劈在张家一行人的帐篷上,将他们全都劈死了!”
“我想着他们死都死了,放着粮食发霉不也得遭天谴?干脆,都带回来了。”
山洞内一片寂静。
过了好一会,姜大忠才结结巴巴说:“他他们都死了?”
姜二筒木脸,“死得好!”
柳言若震惊到不能出声,呆呆看闺女,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姜豆啊一声,抱住姜早,“姐,你太厉害了!”
姜早瞪他,“都说了,是天收!”
“对对。”姜豆双眼亮晶晶,“昨晚咱们这边也打雷来着,还下了会儿小雨呢。姐,多少粮?够咱家吃多久?”
他围着姜早来回扫视,“藏哪儿啦?”
姜早拍他一脑门,“那么多,你姐我又带不回来,当然得先藏起来。走,咱们一起去搬。”
姜豆被打一下却更开心了,“搬不动好,真好。”
他崇拜地看姜早。
一旁陆安早就目瞪口呆,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嘴:“那个,妹子,雷只劈张家人?你没事吧?”
姜早淡淡看他一眼,然后就扶住额头,“吓到了,头疼。”
陆安呵呵,“那张家尸体和帐篷啥的”
“尸体烧了。”姜早懒懒的,“那些帐篷实在太大,搬不动,只拿了个最小的。”
陆安咽口唾沫,“马和刀呢?”
姜早眯眼,意味深长地看男人,“马当然得放生了,至于刀,要那危险玩意儿干嘛?”
豪门世家的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认主还认家,留在身边就是隐患。
张家特制的刀,更不能放在显眼位置。
陆安无语,又被姜豆闹着要去找粮食,只能闭嘴。
再次启程路上,陆安总觉得浑身发毛,可怎么也找不到原因。
直到,他们被一群灾民围住。
对方一行二十七个,全是男人。其中一人喊:“柱子哥,你看,车轱辘印这么深,他们绝对有不少粮。”
其他人一听,全都眼冒绿光地瞄两辆木板车。